“祈震,我們跟去看看吧,安可可死了。”
申綜昊聲音並沒有聽出多少傷感,更多的卻是冷漠的憤慨,他一邊扯開領結一邊向外走,且冷冷的扭頭吩咐一邊的手下;“剛才的事,通知所有媒體,誰若是敢透露出去一絲風聲,就是和申氏過不去!”
“是,少爺。”立時就有人去各處軟硬兼施的執行命令,申綜昊籲一口氣,打開車門,看祈震陳二他們也跟過來,才發動引擎直奔安可可的公寓而去。
安冉被那些保鏢粗魯的趕走,又毫不手軟的扔在了路邊,她身上皆是掙紮所弄出來的傷痕淤青,痛的難忍,隻是此刻,她無助的坐在地上,雙眼空洞洞的望著那陽光燦爛的幕,連眼淚都流不出來。
那個男人竟然像是什都沒發生一樣親吻那個女人,而那個女人臉上的幸福神采讓她雙眼刺痛。
為什,為什姐姐不可以做那個幸福的新娘?姐姐哪比她差?姐姐憑什要不甘心的 自己那樣的嫉妒她?
她的心執拗無比,像是鑽入了一個死胡同,她在這世上再無親人,再無可以依附的人,所有的怨恨,都被她固執倔強的傾注在了那個叫許歡顏的身上。
她雖然沒有能力去破壞她現在所擁有的巨大幸福,可是她相信,她剛才所做的那一切,必然讓她和那個男人之間有了隔閡,不用急。
安冉撐著酥軟的雙腿站起來,清秀卻又執拗的臉上早已蒙上和她年紀不符的陰冷和 不出的殘忍。
她珍惜什,她安冉就要從她的手中搶走什。
拒絕了爺爺要接她回去莊園的好意,她知道自己現在沒有辦法麵對爺爺的關心。拒絕了聞靜和卡卡貼心的陪伴,她直接回了公寓。
爺爺派司機將她送到那個區,她下車,打發走了司機後,才發覺雙腿軟的使不出一點力氣來。
一個人在酒店的化妝間發呆了一個下午,現在已是暮靄沉沉。
歡顏覺得心難受,難受的想哭卻又哭不出來。
不管怎 ,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婚禮啊,她雖然心中並不覺得十全十美,卻也是投注了的喜悅和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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