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伍兄,你何必生如此大的氣,不過是一個寒酸武者罷了,就算是有些靈幣,恐怕也是他畢生的家當了,你從國子監出來,身份何等尊崇,等這冀州一戰過後,極有可能拜將封侯,前途無量啊!消消氣,來,喝酒。”
平遙大軍,中軍大將營中,趙家嫡子趙文卓給伍雲召斟滿酒,笑道。
“趙兄,你還不知道我,我從小到大,何曾受過這等氣?何況還是一個狗雜種,要不是我手下的人跟丟了他,我非生撕了他不可,氣死了我了!”
伍雲召吞了一大口靈酒怒道。
“好了好了,一隻臭蟲而已,放心,若是被我等看到了,一定幫你直接打殺了他便是,在這冀州,我趙文卓,說了算!”
那趙文卓拍了拍胸膛道。
其下首,一眾年輕武將,也都齊聲應和。
“好吧,還是文卓兄你講義氣,比那眼睛長在後腦勺上的宇文成都強多了,他這家夥領了這次平定冀州戰事的大將軍銜,估計更不會將我們放在眼中了。”伍雲召歎息一聲道。
“宇文?”
趙文卓聞言,也是臉色一冷,‘提他作甚,他是我們那一屆的龍門魁首,我們都不如他,這我們忍了,但是這一次,指不定誰能飛黃騰達呢,走吧,入營考核也快開始了,跟我一起去瞧瞧。“
“嗯,你也別給我開後門,我也算是新兵,我帶人參加考核去了!”
伍雲召喝光了靈酒,便帶著其表妹等人,出了大帳。
“哈哈,好,我送你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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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當伍雲召一行人沒走出多元,卻是忽然看到,一個身影,從大營外,緩緩的走了進來。
當即便是眸光一冷!
胸中的殺意彌漫,直接將那身影鎖定下來。
“好啊,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了!”
“哦?莫非雲召兄說的,便是此人不成?”趙文卓訝然,循著目光望去,確實發現那人衣著寒酸,修為也很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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