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淩天在回到院子之後,就已經知道門外是太子妃等人到了。
本想著提醒一下太子,不料,這太子卻是沒反應過來。
這前腳還硬氣十足呢,轉身就跪了。
原來,太子還是一個妻管嚴啊!
“殿下去哪了?”
崔裹兒深吸了一口氣,緊閉的雙眼,緩緩張開,質問道。
“孤孤去”
太子眼睛亂轉。
“說實話”崔裹兒聲音漸冷。
“孤,孤去群芳閣了。不過,不過孤絕對不是去尋花問柳,而是”
太子見崔裹兒的臉色已經陰沉到了極點,便急忙解釋。
“而是什?,群芳閣?那等煙花之地,殿下不去尋花問柳,還能幹什!?”
太子妃冷哼道。
“而是,而是’
“我們去談生意去了!”
正當太子不知所措的時候。
淩天的聲音,忽然響起。
“對!我們去談生意去了!”
太子眼睛一亮,急忙道。
“生意,你們會談什生意,少來蒙我!”崔裹兒不信道。
“我們”
“我們是去談酒水的生意!今天群芳閣的新酒出來,我帶淩天過去看看!”
太子見了淩天的眼色,繼續解釋道:“群芳閣的三種酒,可都了得呢,而且淩天這次表現不錯,力壓李戡他們,不但命名了兩種酒,還是寫了一手驚天地泣鬼神的詩呢,我都寫下來了,你看!”
太子趕緊從懷中掏出一張紙,遞了過去。
這是之前他在群芳閣記下來的。
崔裹兒將信將疑,接過那太子遞上來的紙,看了一眼。
但隻是一眼,崔裹兒,便是眉間一挑起,怔在那。
其身後,崔燕和崔沉香,也是上前來看,臉色,都是各異。
“何須淺碧深紅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這詩,是淩天寫的?”
半晌之後,崔裹兒合上了紙,看向太子。
“沒錯,就是淩天寫的,怎樣?反正那葉子楣可是被征服了,還讓淩天為她們群芳閣的酒命名,還想要和我們商量生意呢!孤怎敢騙你啊!”
太子不住的點頭道。
“殿下所言屬實。”
見太子妃的目光往來,淩天也是頷首。
如今,他和太子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也隻能騙了。
“姑且就信殿下這一回。起來吧!”
崔裹兒將紙條收了起來,道。
“嘿嘿!”
太子這才笑嘻嘻的站起身來,銜著笑道:“不過,裹兒,你是怎發現孤偷偷跑出去的,孤不是說在閉關?”
“哼,殿下還說?”
崔裹兒橫了一眼太子,“你大搖大擺的去玉人坊,我能不知道?而且,還是有人告上了門的!”
“誰?”
太子挑眉。
“還能有誰?李戡”
崔裹兒沒好氣道。
“李戡?這個家夥也太陰損了吧?玩不過孤,便用這等下三濫的手段?”
太子頓時怒道。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這次和以往不同,李戡不但告訴了我,還有很多大臣去了宗人府,說你屢次不顧太子威儀,出入煙花之地,武道不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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