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紀氏皇室的小輩都任你挑,你看中誰,和我說一聲就行了。”
紀犁火笑著對獨孤倩道。
獨孤倩愣了愣,怎說到自己身上來了?
俏臉紅了一下,她立即回絕:“紀前輩,請不要開我的玩笑。”
紀犁火那俊郎的臉龐立即變得嚴肅起來:“你認為我笑著和你說話就是開玩笑?我是說真的,你考慮一下,如果同意我的條件,我會想辦法護住孟宇。在那景山判來到之前告訴我就行。”
獨孤倩有些氣憤的想要說些什,卻被孟宇拉住手臂,隻聽那小子高傲說道,“紀前輩,今天多謝你能出手。至於下次景山判會再來找我一事,你放心,一人做事一人當!在三個月內,我必離開乾定,免得讓你難做!”
“放肆!”後方一位紀氏漢子大聲呼喝孟宇,“你這是什態度?敢和我紀氏老祖說這種話?”
紀犁火卻笑道,“很好,你這小子有誌氣,和我年輕時的脾氣很相似。如果你能活過景山判的追殺,我倒很想和你做個朋友。”
孟宇眼也不抬,淡淡說,“在下何德何能敢高攀尊貴的紀氏老祖?”
紀犁火笑著再不答話,瀟灑轉身,向紀牧天等人而去。
孟宇也清楚,紀氏皇室是想借天雲宗這次危機將他們收入麾下呢。當然,獨孤倩無論相貌、天賦還是性格,都是讓紀氏皇室的人極為滿意的。
而且,若是獨孤倩成為紀氏皇室一位後起之輩的皇妃,那紀氏的人在對抗景山判時也就更師出有名了。
這時候,那三位剛才在修複陣法的太上長老帶著一些宗門長老留下來修補守山大陣和這一片被撕開的空間,其他人都紛紛向宗內飛去。
天雲宗周圍一座小山峰上,在那明亮寬大的洞府門口。
“南宮太上現在如何?”
孟宇和獨孤倩、洛雪兒、夏婷等一行人等在外麵,問正走出來的聶靈妍。
聶靈妍搖了搖頭,歎息道:“南宮師兄可能不行了,你們進去看看吧。動靜別太大,擾了他清靜。”
孟宇等人說了聲好,湧了進去。
“項梅,南宮太上究竟怎樣?”
獨孤倩問為首的一位白衣侍女。
名叫項梅的白衣侍女長相甜美,俏臉上卻有淚痕:“太上他身體多處重傷,更危險的是,他的元魂受到攻擊,這是他昏迷的主要原因。如果沒有好的丹藥來治療他,那南宮太上的元魂會逐漸萎縮,直至消亡!”
“元魂受傷?”
獨孤倩和孟宇等人互相看了一眼,都異常驚訝。
因為修複元魂的丹藥非常稀少,就是說,南宮衝這一次凶多吉少了。
“頭前帶路。我們要去看看他。”
獨孤倩吩咐道。
項梅點了點頭,扭過小腰,窈窕的向前麵而去。
到了一間富麗、溫暖的房間,南宮衝閉眼蓋著被子睡在一張大床上。
他身上的傷已經過處理了,可是臉上、脖子處還有一些傷口在緩緩的滲出血水。
兩位漂亮侍女在那為他輕輕擦拭著傷口。
梁誌海正坐在一張椅子上閉目養神,看得出他剛為南宮衝療完傷,現在正在恢複元力。
孟宇和獨孤倩都用靈識去探測,然後兩人都輕歎一聲,南宮衝傷得太重了,他的元魂受傷是最致命的地方。
想到他為了宗門,身受重傷之下,還跑上去解救那三百弟子道兵,獨孤倩的眼淚就流下來了。
無論怎說,那一次若不是南宮衝和孟宇來救他們,他們都要被景山判那種火紅細絲燒成灰燼。
孟宇心也非常難過,他和南宮衝雖沒有什交情,但這個人很重義氣,熱血,直接,敢闖敢拚,很受弟子們愛戴。
而且這人和梁、聶等幾位長老,都沒有責怪過自己,還和景山判那等實力的人硬杠,越想孟宇就越覺得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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