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辦得怎樣?”
布滿炎火陣法的宗主府,無數火焰在四周流竄。
龐天養坐在上首,對著下方一排排站著的人問道。
“稟宗主,屬下查得是那新進來的核心弟子孟宇偷了我宗的造化古鼎,可在屬下派人去追那人之時,他已經帶著五個奴仆逃匿無蹤。”
“墜星山峰上下,各處要道,各個陣法都已經封鎖,並且派出了大量弟子進行搜捕。”
“現在,要,他躲在一處非常隱秘的地方,要就是在內部人的幫助下已經逃之夭夭了。”
敖寒低著腰,拱手說出情況。
“何謂在內部人的幫助下逃之夭夭?”
龐天養疑惑且又不滿的看著他。
這個人,不會是因為自己的事沒辦好,從而想甩鍋給別人吧?
其他人也都將目光放在敖寒身上。
敢在宗主麵前這樣說,如果敖寒沒什真憑實據,可是會被責罰的。
“稟宗主,本來我下令關閉宗門,那孟宇的五個奴仆被擋在了山門處,可是因為我宗兩個弟子的出現,從而放走了他們。”
“要不然,我定不會隻抓到一個奴仆,定能從那孟宇小兒這五個奴仆中得知他的消息,從而擒獲他。”
敖寒說出了當時的情況。
“而放走他們的,便是執掌功德堂的第九長老王忠手下的吳小東,杜陽師兩個親子。”
王忠正是那天為孟宇發布前往鬼魅劍門講劍的長老!
“放屁,吳小東,杜陽兩人,隻是建議當時的守山管事,說這個幾人有要事要出去,叫那管事問一問十長老,是否能放他們出去。”
“那位管事卻擅自放掉了他們!”
那位老者王忠站出來,辯駁道。
“我放屁?如果不是那吳、杜兩人前來說話,我那麾下管事,哪會放走他們?”
敖寒要氣瘋了。
像當時那種情況,吳、杜兩人明顯就是為那五個奴仆說話,他們說出的那種場麵話,誰會聽不明白?如果那管事當時不放人,就是得罪了他第九長老了。
而第九長老的背後卻站著宗門的太上長老!
這的水,深著呢。
“好了,停。”
龐天養非常反感他們這些人又要吵起來。
宗門之內,各種各樣的勢力盤根錯節,像這種事如果爭論下去,勢必又扯到宗門之內的那些老家夥身上去。
“說吧,現在,你們有什辦法能找到那孟宇小兒?”
他問。
“請宗主,使出那種因果之法來,如此,我們才能從得到那小子的確鑿行蹤。”
“而且,要越快越好!”
敖寒見這事扯到這,可說自己已不會被進行太大的追究,立即說出了自己的建議。
一刻鍾後。
當此間隻剩下王忠、敖寒,以及十幾個宗主的心腹時,龐天養坐在那椅子上,手上,泛出一朵朵紅色的火焰。
那些紅色火焰不斷分離,許多細小的火線在空間中出現。
這些細小的火線上,漸漸分出更為細小的線,紅,藍、黃、白,四色,一條條的纏繞著,從此地,向四周漫延,竟然匯到那孟宇之前所住的洞府,再然後,有一些,飛到了藏劍宗,有一些飛到了那洞府前的樹林,有一些去了困落峰,更多的火線,是向著外麵山下而去。
它們的速度快得驚人,一呼吸間,就到了山門,一呼吸間,就過去一個城池。
“因果穿天術!”
無數的細小火線,紅藍白黃,四色纏繞,穿梭空間,隻是半炷香不到的時間,已經在孟宇之前走過的那各個偏僻之地集結。
龐天養的眼中,射出兩道火焰,竟似是看到了孟宇這段時間的行蹤。
稍頃。
在他四周的無數火焰,本在流竄狀態,突然間,聚出一個大大的如水麵一樣晃蕩著的鏡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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