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煉器,你看,我這件衣服怎樣?”
孟宇收起了架他脖子上的刀子,拿出自己剛煉製出來的那件防衣問道。
這件衣服實在太棒了,黑亮黑亮的,就像天上的黑夜一樣有深度。
這是藝術的傑作!由靈感和煉器結合在一起才能煉製出來。
孟宇眸中了現出了期待的神色看著這人。
“這東西黑乎乎的,是個什破玩意兒?前輩你竟然說這是一件衣服?”
那人看著孟宇手上的那件防衣,疑惑不定。
外麵,也有不少弟子圍過來了。
這段日子,他們實在難以忍受這種不時就會爆炸的巨響,所以隻要有空,就想著過來弄清那小子究竟在這搞什。
“這是件衣服?”
“我的天!一件破布,抹鼻涕用的,那小子竟然珍而重之?”
“一件抹腳布,漆黑一團,這是擦了多久的腳?可是,又何以令他如此激動?”
那些人驚訝的看著孟宇手上的那件防衣,竊竊私語。
孟宇的臉漸漸變得冰冷起來。
如刀的目光瞧在麵前的瘦小弟子身上。
“對對,這是一件衣服,”那人看到了孟宇要殺人的目光,不由得菊花一緊,衝天叫道,“我,剛才看錯了,現在才看仔細,這是上天賜下的藝術品,是偉大的傑作!這不僅僅是一件衣服,更是上天賜予人間的美好禮物!”
“如今,它降落在我們踏雲宗,弟子認為,像這種寶貴的藝術品,一定要陳列在踏雲宗之內,世世代代受人瞻仰!”
瘦小弟子邊說邊痛哭流涕的抱著孟宇的腳,叫道,“前輩,你是怎煉製出這樣一件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衣服?我,鍾銅,佩服得五體投地。”
“我宗一定會萬人血書上請宗主,將這件衣服列為宗門列代煉器寶物之一,求前輩,將此物放到我宗‘珍寶閣’收藏起來!”
其他弟子:“……”
“無恥啊!”
終於有人忍受不了孟宇,叫出聲來。
“這樣的衣服,你說它是上衣,又太長了些,你說它是裙子又太短了些。”
“而且,這種黑色,那老土,好像就一些小千世界村落的凡人老者會穿吧?”
“那鍾銅太無恥了,為了活命竟然違心說這是一件藝術品。”
眾人弄清了怎回事,鄙視的看著孟宇和那鍾銅,一哄而散。
“前輩,我一定會寫出血書去求宗主將這件偉大的藝術品列為我宗世世代代的重大寶物!”
鍾銅邊走,邊叫嚷。
得到了心理安慰的孟宇,一陣滿足。
“是時候試試這件衣服的質量如何了,可是要如何試呢?”
“我總不能自己穿上這件衣服,拿著劍砍自己吧?砍傷了怎辦?”
孟宇一時間也想不出辦法來。
在外麵一個角落的何敏,不由歎息一聲,說,“之前聽秦柔說主人去那鬼魅劍門時,臉皮非常的厚,沒想到,我今天也見識到了。”
她和那些一哄而散的弟子一樣,想著回去宗門做一些自己的事。
豈料這時,幾十道人影突然從天空掠雲而來。
當中一位青年,身穿紫黑華服,氣質不凡,臉上掛著冰冷但又英俊的笑容。
他就是楊朝。
這多天的修煉,他的修為再次上升一層了,而且所修煉的武技也得到了一些提升。
他還帶來了自己苦苦央求之下,才得到的一件天級道器,可說今日,他有很大的把握,要將那小子打敗。
楊朝問過自己的手下,為何自己那天會被這小子輕易製住?
那些人告訴他實情,說那小子的速度並不是很快,可就是製住了他,這讓楊朝,覺得這一戰更有把握了。
“孟宇!給老子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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