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條
寧樹感到這種事越描越黑。
反正,清者自清,於是,他說了一句“愛信不信”,就走過去,將孟宇扯到了一旁。
“解釋。”
柳俏雙手叉腰,氣呼呼的叫道。
她從小到現在,還沒有被人這無視過,竟然有人說走就走,連一聲招呼也不打!
孟宇並不會在乎這嬌嬌女如何生氣。
可畢竟他一聲不吭走開是事實,現在被人逮到了,怎說也要給人一聲解釋。
“我之所以離開,是因為陣法修補得差不多了。後來,我又去了水蒼城,班九城,妖樹城,還有長東城、歡石城,以及現在的高言城,在這些地方,一旦覺得修補好了陣法,就會去往下一個城池。”
“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我都是悄悄離開的,沒有與任何人打招呼。”
他說。
“你這樣匆匆的來,匆匆的走,會被人懷疑是內間的。”
柳俏聞言,總算感到了被尊重,氣頓時消了不少。
不過,她一看這小子嘴巴掛著淡淡的微笑,就會莫名生出一副要打他的衝動。
那種仿佛不將任何事放在心上的笑容,實在太欠揍了。
“那,寧宇兄弟,這一次如果離開這,你會去哪?”
寧樹問出了一個關鍵問題。
“我會去寧家本族。”
孟宇說。
寧樹、柳俏頓時震驚起來。
“寧宇兄弟,你是說,你是寧家本族的人?”
“寧宇哥哥,你來自本族?”
他們吃驚問道。
孟宇點頭、又搖頭,他算是寧家本族子弟,可他更恰切的身份是寧家的外戚。
不過見到他們又要詢問,孟宇見解釋起來有些麻煩,於是就直接說道,“我確實是寧家本族子弟。”
柳俏說,“難怪你的劍道、陣道那厲害。寧家本族的子弟就是不同。”
寧樹笑著說,“你是我在這見到的第九位來自寧家本族的子弟。”
孟宇問,“好像你們對寧家子弟都有一種特別的情緒?”
“你不會想說,我們覺得寧家子弟是懦夫?其實有些人是這樣覺得。”
“像現在,就沒多少寧家本族子弟來到這。”
“但我問了之前遇到的這些子弟,他們說,有些人已經在戰爭中死去,有些人去了別的地方…那個人總結說,因為寧家子弟的人數是比外麵、旁係的人數要少得多,而且其中有一些人還要留守寧家山脈,所以我們看到前來第一線的寧家本族子弟很少。”
孟宇點了點頭。
柳俏嚅囁的說,“寧宇大哥,那我,可以找你討教一些劍道上的問題嗎?”
孟宇說,“這個…”
“難道,你這小氣,連我問你一下劍道也不行?”
柳俏咬著牙齒說。
“我隻是想說,這個要等下回到房間才能教你。”
他苦笑著說。
“你故意這樣說的,哼!”
她嬌哼一聲,不過隨後就撲哧一聲笑了。
日落之後,孟宇他們回到了房間之內休息。
寧樹、柳俏前來找孟宇。
“請坐,喝酒。”
孟宇拿出了酒來,請他們喝。
外麵。
“你們看到沒有,柳俏果真和那個寧宇有一腿,你看她毫無忌憚的走進了那家夥的房間。”
“哎,反正,她清純女神的形象在我腦海破碎了。”
“你們這些人,難道就無視了寧樹?寧樹是和柳俏一起進去的好吧?你們的思想真是齷齪。”
“別爭了,我之前就聽到過寧樹、柳俏說要去向寧宇請教劍道的。”
“我真不信那個寧宇的劍道那厲害!哼。”
那些寧家子弟看著那緊閉的房門,一個個說道。
次日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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