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河木飛向前。
離那“尊者令牌”僅有五丈遠。
而旁邊就是那個不可觸碰的“狼頭陣法”。
陣法,那狼頭在對天嚎叫,很暴戾,即使看著也令人心驚膽戰。
眼看就要拿到那個尊者令牌了,東河木嘴角露出一絲得意。
果然有“金丹化霞”異象者,都是能得到大氣運的,一如此刻的他。
突然。
在那枚渾身漆黑的“尊者令牌”前麵卻出現一個白衣身影。
東河木愕然的瞪大了眼睛。
這怎會有人突然出現?
難道是監獄的人逃出來了?
不可能!
無論是誰隻要被關進那個監獄,在那強大陣法壓製,就不可能逃出來!
他正這樣想著,已經看清那白衣身影的麵目。
那是一位清秀青年,他懸浮在虛空中,白衣飄飄,表情堅毅,嘴角還帶著一絲嘲諷的笑。
在譏笑他什?
東河木一下子就認出了此人是誰。
孟宇!
此子竟然能到達這!
而且還搶在他的前麵。
他的臉上充滿震驚之色。
東河木是打開銀狼陣法、並且第一個進來這的人,在他走了好久之後,才有一些人陸續進來,可他卻知道無論是誰都不可能走在他的前麵。
而現在,這姓孟的小子卻先他到達那個“尊者令牌”的陣法。
他雖然還沒有想明白那小子是怎做到,可他也從剛才的震驚中平複下來。
“你以為自己走在我前麵就能得到那塊令牌?可笑!”
東河木非常不屑的說著。
他可是有那陰狼鑰匙才能打開這個陣法,進入這。
也隻有他手上那把鑰匙,才能打開保護“尊者令牌”的陣法,將那令牌拿到手。
所以即使那小子先他一步走到那邊,也沒有任何手段能將那令牌拿到手。
不過,東河木在暗暗警惕這姓孟的小子。
從之前的交戰中,他知道此人身上有些邪氣,他得防此子來搶他身上的鑰匙。
“我可笑?還是你無知?”
孟宇眯眼看了一下四周,就看到那有一座仿佛無邊無際的監獄,關押著許多死氣沉沉的修士。
他們衣衫破爛,甚至現出骨頭,更有一小部分女修身上的衣服連遮體也不行,暴露出一些女人部位。
可那種幹癟的身體絲毫不會令男修動心!
孟宇心下暗驚,知道他們都是因為被這的陣法壓製才會變成這樣。
隨即,他的手上就現出一把閃爍銀白光芒的鑰匙,瞬間就向那個保護“尊者令牌”的陣法伸去。
那個陣法正閃出一圈圈如漣漪般的璀璨奪目光華。
陣法下方有一陣眼,孟宇手上擎著的鑰匙就是朝那陣眼按去。
東河木大驚!
他已經看出那把鑰匙是什東西了。
那是陽狼鑰匙,和他的陰狼鑰匙有同樣開啟這個保護“尊者令牌”陣法的功能。
隻要此子打開那個陣法拿到令牌,就能得到此間監獄的所有道兵!
這是東河木最不想看到的。
此刻他非常後悔自己為何之前舍不得動用陰狼鑰匙的空間穿梭功能。
可後悔是沒用的,他是高貴的東河皇室王子,必須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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