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師兄,之前我是看到你拿著通行令牌下來的,肯定不是放在房間,而且還看你收進戒指。你再找一下。”
那位清秀青年立即回應。
在戒指的東西,怎會突然說不見就不見?
那龐師兄找了好一會,沮喪的說,“我找不到。不但那個通行令牌丟了,就連我的一張天級中品的防護符籙也不見了。”
他身上最值錢和最緊要的隻怕就是那張天級中品的防護符籙了,怎也會一起不見?
這時候,他們快要去到那飛舟入口了。
另外那位長有一雙小眼睛的藍衣青年,他的臉也很小,嘴巴和鼻子卻很大,看上去令人很不舒服,這時出言道,“龐師兄,剛才在奔向那個礦脈時,我們因為和人搶位置,跟幾個人打過架,不會是那些人做的手腳吧?”
滿臉橫肉的龐師兄想了幾下,道,“有可能。”
可是當時他們在打架,都是用劍浪、刀浪,沒有身體接觸,難道那些人還會隔空取物不成?
龐師兄還在想著,就看到前麵有一道熟悉的無賴身影。
他突然想起來,剛才不是被那個無賴撞了一下腰?
一道閃電在他腦際急速劃過!
“是他!是那個人不知道用了什手段偷了我的令牌!”
龐師兄立即指著孟宇大叫著。
那清秀青年和小眼睛青年也看到了孟宇,那小子已拿出令牌給那些飛舟上的護衛人員檢視,然後就向麵走去。
他向麵走去時,還囂張的轉過頭來,用那無賴的臉朝他們猥瑣一笑!
這三個人頓時氣得七竅生煙!
“別讓他走了,是他偷了我的令牌!還有那張符籙!”
龐師兄更是氣急敗壞的叫著!
他衝到前麵,卻給那些護衛攔下,他們冰冷的說道,“請出示你的通行令牌!沒有令牌膽敢進入飛舟者,殺無赦!”
龐師兄看著近在咫尺的入口,絕望了。
他咬牙,極為肉痛的拿出三百萬塊元石,再次購買了一張通行令牌,並且重新登記。
因為他丟失了令牌,還因此被警告不能在飛舟上惹事,才被允許進入。
他們貪婪那小子挖到的二十萬塊元石,龐師兄卻因此而被那小子偷走通行令牌和那張天級中品符籙,更是付出了三百萬塊元石才得以重新購買令牌進入飛舟。
這慘重的代價,令得他氣得立即就想要找到那個無賴揍一頓再生吞活剝。
三個人走向自己的房間。
“龐師兄,那個小子究竟是用了什辦法才能從你的戒指偷到東西?”
清秀青年疑惑問道,
“那個小子一定是一位陣法師,要不他可難以打開我戒指的禁製,神不知鬼不覺的偷走我的東西。”
“這死無賴,我一定要找到他報仇不可!”
龐師兄咬牙切齒。
孟宇在這飛舟逛了一圈,除了在大廳坐著買一些靈酒喝,他可不敢去任何房間,那樣會被人發現自己是在半途上來的。
他喝了幾杯靈酒,正想找一個借口,向飛舟上的護衛租借一個房間時,不料卻看到有一個穿得非常暴露的藍裙女修朝他走來。
那女修濃妝豔抹,孟宇一見這種女修的模樣,就知道她是做什的。
“帥哥,有沒興趣去小妹的房間聊聊人生?”
那女修略有些委婉的說。
孟宇沒想到進入這的金丹境也有女修做這種生意。
不過他也明白進來這的勢力太多了,說不定就有一些青樓的勢力也趁機進來了呢。
不過,這麵明明有許多正在喝酒的男修,為何這個女修就走向他?
還不是因為他易容出來的地痞無賴形象太過逼真而吸引到她。
俗話說人以群分,物以類聚,真有道理。
“哈哈哈……”
既然自己現在以無賴示人,那就得猥瑣點不是。
孟宇吊人郎當的伸手攬住那女修的小蠻腰,“這位師妹,漫漫長夜,我們還聊什人生,就不做點興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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