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劉雲庭第一次的體感接觸,並沒有讓花田鑫覺得不自在,那是非常正常的男人之間的觸碰,就跟和自己的朋友哥們接觸一樣。
坐在汽車的狹小空間,依然沒有和那家夥坐在車時的那種窒息的緊張感。
花田鑫在心狠命的給了自己一拳,為什又想起了那個人?為什要把眼前的劉雲庭和那個家夥做比較?他不到底在幹什?自己絕不能再這樣了,要忘掉那個人。就算忘不掉,至少要讓他成為一個虛渺的存在,絕對不可以再被他影響自己的心緒了!
花田鑫開始在劉雲庭麵前做著自己最不擅長的事情——沒話找話。
“你的手藝怎樣?真的可以拿來款待客人嗎?汊”
說這話時,他心底的最深處正在想著在那家夥的別墅曾經吃到過的美味夜宵。
“怎?我看起來不像是廚藝很好的男人嗎?”
劉雲庭心情真是好到了極點。特別是花田鑫能在自己麵前主動的和他聊天,真是讓他喜出望外朕。
“那怎能看出來。你該不會拿些牛奶麵包之類的充數吧!”
為什要說“牛奶麵包”呢,是不是某人曾經在某處吃過這樣的晚餐呢?
“那你也太小看我了。一會兒我會用事實證明我的超高手藝的。”
“那我就拭目以待吧!”
劉雲庭的公寓離學校很近,沒用上十分鍾就到了。
他快樂的為花田鑫打開車門,快樂的為他帶路,快樂的把他讓進屋,快樂的為他送上飲料。做著這一切的他,快樂的如同在為自己的愛人幸福的服務。
“你先坐著,我這就開始準備。要是覺得無聊的話,這有雜誌,哦,還可以看電視。我就先失陪了。”
劉雲庭興奮至極,有些語無倫次。
那天花田鑫說要和他吃飯,他就開始做準備了,一應食材早已準備好,隻盼著花田鑫來找自己了。
“不用我幫忙嗎?”
花田鑫客氣的問著。
要讓他真的去幫忙,他還真不知道該幫些什忙呢。這些年來,他從未吃過一頓真正的家常飯。鍋碗瓢盆對他來說那都是奢侈品。
“不用。你隻管坐著就好。”
劉雲庭轉身去了廚房。
花田鑫無聊的坐在了沙發上。劉雲庭的這間公寓不是很大,卻很幹淨。家具布置都很簡單,但給人的感覺很舒服,沒有那種窒悶感。
花田鑫心想,這應該都是他自己收拾的吧!和某人一樣,對做家務很拿手。(咦?怎又想起某人了?看來,某人真是在小甜心的腦袋紮根了。)
劉雲庭大概忙活了兩個小時,一頓豐盛的晚餐終於大功告成了。在餐廳擺設好了以後,心情激動的到客廳來叫花田鑫。
電視上正在播放著某個娛樂節目,很是搞笑。可沙發上的花田鑫卻一點聲音也沒有。劉雲庭走近一開,那小家夥居然睡著了。
雙手枕在腦後靠在沙發上,如凝脂般細膩的胳膊比臉上的皮膚還要白一些。那手感摸上去一定很舒服。明亮有神的眸子此刻已經安靜的休息去了,長長的羽睫猶如畫上去的一樣,濃密而俏麗;高挺的鼻梁下,均勻的呼吸正從那小小的鼻孔中循環而出;粉嘟嘟的唇瓣微微的閉著;前胸隨著呼吸均勻的起伏著。那安靜甜睡的表情,不是任何人都能抗拒得了的。
早已對他心存妄念的劉雲庭又如何能夠抗拒呢?此刻他也終於明白關於“斷袖”的那一段曆史了。
他輕輕地坐在他的旁邊,悄聲的呼喚著:
“鑫,鑫,睡著了?”
緊張感令他的喉嚨發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音,他艱難地吞咽著不斷湧上來的唾液。慢慢地抬起手,想要去觸碰那張細膩白嫩的臉頰,如夢似幻的感覺讓他的手不住的顫抖著,他緊張,他害怕,他不敢相信。
花田鑫依舊憨憨的睡著,睡夢中覺得有人在他的耳邊低喃著自己的名字。像是夢魘一般,怎想要醒過來都無法辦到,隻有那個聲音一直的響著,響著
忽然,他覺得臉上有什東西在爬行,他“倏”的一下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張被放大數倍的臉,那是劉雲庭的臉。
“你幹嘛?”
花田鑫打開劉雲庭放在自己臉上的手,不快的問道。
劉雲庭被嚇了一跳,心惶惶的,臉色亦是很難看。
“我我是想叫醒你,我”
花田鑫馬上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繼續冷著一張臉說道:
“叫醒我也不必離這近吧!”
“我是想”
“行了,我知道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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