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世子派人過來問話了。”心有餘悸的看了一眼身後的夜蕭,七巧連忙進了屋。今的夜蕭,簡直有病,有事沒事的對她傻樂啥?
點了點頭,遊夏音插上最後一根發簪:“讓夜蕭回去吧,我收拾好了。”到底是祁越挑選的人,這手藝,與柳娘真可以是不相上下。
俯了身,七巧乖乖的去回了話。而消失了大半的白雲清卻不知從哪冒到了遊夏音的身邊:“東堂堂主讓屬下告訴您一切準備就緒。”
粉嫩的薄唇抿上赤紅色的胭脂,一個活潑伶俐的少女瞬間便變成了一個端莊優雅的婦人。拿了畫筆在眉間畫上一頓碗蓮,遊夏音終於開了口:“你去保護永定王,絕對不能再讓他有任何閃失。”對上嶽魏斐,他們絕對不可以抱有僥幸心理。
點了頭,白雲清迅速離開。隻是在出門的時候,卻是頓了一下腳步:“北堂讓屬下給您帶句話,他希望您不要以身犯險。”
注視著鏡中的容顏,遊夏音忍不住的勾了勾唇。祁越啊祁越,你要是再這心我,你的師妹可就要和我過招了。
等著遊夏音來到正門的時候,蘇欽夜已經在哪等了。而且就周圍的氣氛而言,一定等了很久。挑了眉,遊夏音衝著蘇欽夜福了福身:“世子。”
收回了那因為遊夏音而波動的雙眸,蘇欽夜道:“走吧。”她對他的影響越來越大,也許是時候該離她遠一點了。
上了馬車,兩個人也沒有什交流。隻是一個翻看著手的書,而另一個無聊至極的看著暖爐中悅動的火苗。
“薑柔快馬加鞭送來的葡萄,味道還不錯。”終是忽略不了那一個大活人,蘇欽夜一邊看書一邊道。
轉頭看了看連個眼神都不給自己的蘇欽夜,遊夏音道:“好歹今早晨我還送了你一個大情報,怎這會還不理人了呢?”忘恩負義嗎這算是?
合上書,蘇欽夜提了已經燒的冒泡的水慢慢悠悠的泡上了一壺茶,然後才道:“所以本世子很大方的讓你坐在了那車上。”
………
抽了抽嘴角,遊夏音有點鬱悶了:“合著你覺得我坐你的馬車是在占你的便宜啊!夜大世子,你要不要這自以為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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