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州還算好,每一個部族還都有幾名陣法師。
最慘的是南州,南州之地,想找出個陣法師那是極為困難的。
前段時日,因為寧灣城外護城大陣的問題,龍紫嫣可是在自己統轄的南州之地遍尋陣法師,可惜的是根本找不到一個有辦法破掉寧灣城外護城大陣的。
龍族的後裔,根本就不擅長陣法之道以及煉丹之道,他們在戰修一道上麵有著巨大的優勢,自然不會有人願意修煉陣法之道。
南州沒有陣法師,也實屬正常。
實際上穀焦、湍河、柏嶺三人也並非土生土長的西州之人,西州之人更為擅長的毒師之道,陣法之道也不擅長。
不過西州因為四族之間相互猜忌和防範,所以四族都會邀請一些在中州的陣法師來效力。
一些在中州並不受到重用的陣法師便來到西州,為西州四族效力。
像是穀焦、湍河、柏嶺三人,都來到西州古斯部族數十年了,基本上已經算是半個西州人。
三個人的輩分也非常的高,平時都與鄧顯稱兄道弟,並且古斯部族所有城池的陣法布置以及維護,也基本上由他們三人負責。
三人之中,穀焦的資格是最老的,也是在陣法之道上麵的造詣最為深厚的。
別看他級別上麵隻有大名師級別,可他實際的布陣能力,應該已經超過大名師這個級別,之所以還隻是一名大名師級別的陣法師,那是因為他懶得去陣法師公會去鑒定自己的等級。
湍河和柏嶺兩個人布陣水平要稍弱一些,兩個人基本上什事情都聽從穀焦的。
穀焦心頭有些不滿,從他臉上的表情就能夠看出來。
他不滿的是自己七八十歲的年紀,為古斯部族服務近三十年,現在竟然被鄧顯安排給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而且還告訴他,事事要聽從這個青年的。
若是說給這小子幫忙,穀焦還是能夠接受的,可讓他聽從這小子的,穀焦無法接受。
也正是因為如此,穀焦心有不滿,一直都沒給宋立什好臉色。
陣法師不似煉丹師,在神渺大陸上,煉丹師數不勝數。
可陣法師,就沒有那多人了。
然而,陣法之道在神渺大陸還頗受重用,也就造成了一些陣法師自視甚高。
實際上,大名師這個級別,並不算高,神渺大陸上大名師級別的煉丹師數不勝數,完全就是一個低階煉丹師。
可陣法師不同,即便在中州之地,大名師級別的煉丹師,也不是很多。
物以稀為貴,穀焦多年來頗受重用,如今養成這樣一副高傲的性格,也算是正常。
“小子,別以為有了族長的命令,你便能夠隨意的使喚我們,告訴你,我們是陣法師,隻幫助你解決陣法方麵的問題。”
穀焦看都不看宋立,跟在宋立身邊,還故意比宋立向前了半步。
宋立有些無奈,搖了搖頭,暗自苦笑。
見穀焦的年紀,也不願意跟其爭辯,便附和道“當然隻需要三位幫我解決陣法方麵的問題……更確切的說,我需要的是三位幫忙一同布置一座大陣。”
“一同……你也是陣法師?”湍河問道。
宋立笑道“粗通陣法,懂得一些布陣之道,不過始終都沒有鑒定品級,我很少使用陣法知道,也沒有必要鑒品。”
說來也有意思,穀焦、湍河以及柏嶺三人也算是有些地位的人物了,至少在古斯部族是這樣的,可他們三人以前竟然沒有聽說過宋立。
這兩年來,宋立的名聲在神渺大陸傳的極響,像是他們三人這樣地位的人物,應該或多或少聽說過宋立才對。
“粗通……”穀焦麵帶薄怒,宋立的態度讓他覺得宋立對陣法之道不是那恭敬,這讓他非常的不滿意。
“哪有粗通的道理……隻有懂與不懂……老夫看你的模樣,應該也不像是懂得陣法之道的樣子,既然如此,就實話實說,無需在我們三人麵前充行內人。”
麵對穀焦的數落,宋立也不是很在意。
這樣的人宋立可是見的多了,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稱王稱霸,自覺自己在某些方麵高過他人,其實就是自視甚高。
這樣的人,完全就是井底之蛙罷了。
同他們爭辯,也沒有什太大的意思。
說實話,宋立覺得自己現在同他們根本不在一個層次,完全沒有將這樣的井底之蛙放在眼中。
倒不是宋立自視甚高,而是因為穀焦的言談和態度,實在是上不了台麵。
宋立一直都說自己隻是粗通陣法之道,那是因為宋立從來都沒有專門修煉過陣法之道。
可是宋立他在陣法之道上麵的見識,以及多次的實際使用,已經讓宋立在陣法之道上麵頗有造詣。
陣法是一門工具,同煉丹和戰修修煉完全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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