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著看向地上們躁動不安的噬魂蟲們,挑了挑眉問蔣生:“那要是找不到那隻已經出事的蟲子呢?”
“時間久了的話,如果她能重新對他們好的話,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哦!”
明白了!
“那個?”我猶豫了一下,蔣生問我:“什事?”
“那個蟲子怎能找到呢?”
“這就要看機緣了,另外蟲子們的感應和嗅覺都很靈敏,一旦母蟲出生,那他們很快就能發現。”
“這回事,那要是知道在哪,怎去地獄呢?”
“這個就要分什人了?死人的話很容易去,我也很容易去……”蔣生奇怪的看著我:“月兒怎突然問起這件事情了?”
“我就是問問,那要是我呢?”
“這個就不知道了,我倒是可以帶著月兒去,月兒想去?”
“不想去,地獄陰氣森森的,我去幹什?就是問問,還有……母蟲怎殺死?”
“……”
蔣生睨著我:“月兒,你不會是?”
“不怕一萬隻怕萬一,你想啊,萬一以後那隻母蟲來找我們了,那總要有個準備?”
“這個我不能告訴你,月兒也別亂來,母蟲不易得,殺了太可惜了。”
蔣生為了噬魂蟲們考慮自然是不願意告訴我的,我也沒有問蔣生什。
“我有些困了,蔣生,今晚你就在這睡吧,床也夠大。”
我說著把鞋子和外衣脫掉,走到床上麵,掀開被子鑽了進去,蔣生站在下麵注視著我,一臉茫然,似乎也沒想到我要他留下住的事情。
蔣生看著我:“月兒,你讓我在床上?”
我躺在被子說:“你快上來,水雲軒的床可舒服了,你試試。”
蔣生微微遲疑,抬起手把衣服解開,一件件,慢條斯理的往下脫衣服,那樣子,真有點大姑娘上轎的意思,慢騰騰的細活。
等蔣生把衣服脫完,我也已經快睡著了,蔣生走到一邊,慢慢掀開了被子,從一邊上來。
他麵穿著襯衣和襯褲,我看著蔣生:“這天氣你還穿著這些?”
我都不冷,蔣生看著怎那冷呢?
蔣生問我:“月兒是要我全脫了?”
“……”尷不尷尬?
我什時候說過全脫了的話了。
我想了想說:“你還是穿著吧,我看著舒服一些,我隻是想知道,你不熱?”
“四季如春,我都是這穿的,麵不穿衣服不舒服,我從小就這樣,我也不習慣露出皮膚,更不習慣。”
蔣生說起話文質彬彬的,以往不怎留心,此時看好像個大家閨秀。
擺擺手,打了個哈欠,我說:“不說了,睡覺吧,我都困死了!”
“嗯,先睡覺吧。”
蔣生平躺著,在我身邊一動不動的,我也平躺著,同樣沒有動一下。
躺了一會,很快我就睡著了。
夢,果然去了地府。
但我是怎去的,我還真是不知道,我隻是睡覺前努力的想,我要去地獄下麵,我要去找噬魂蟲母蟲,結果閉上眼睛還真的就來了。
周圍一片漆黑,時不時有一隻鬼魂從我身邊過去,我還要躲著他們走,免得被傷害了都不知道,我有些忌憚這些東西,畢竟我現在自顧不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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