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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問村子麵其他的人呢，老婦人說其他的人也不怎出去，主要是蕭家的那片草叢，進去了容易迷路，還容易出事，曾經有人被毒蛇給咬了，差點就沒命了，所以他們也不怎出去。

    “那總不出去怎行，時間長了，這不是和世界脫軌了。”

    “哎呀，我們已經生活了很多年了，脫軌不脫軌的其實不那重要，就是這一個地方，混吃等死吧。”

    “那您在這住了多少年了？”

    “這個……民國還是……”

    “你看看我這個記性，老了不中用了，都給忘記了。”

    那老婦人的笑了笑，也沒說別的了，我想起什說：“我先走了，不那累了。”

    “這就走了啊。”

    “嗯。”

    “那你要出不去了，你就過來。”

    “出不去，這村子也不大，一會就能出去的。”

    老婦人說：“我不是說了，蕭家的那草叢不好走，進去了容易迷路出不來？你還說你要從那走的。”

    “那草叢既然圍著出不去，怎沒人說這件事？”

    “那草叢好多年了，當年還救了我們呢。”

    “這話怎說呢。”

    “有一年我們村子鬧瘟疫，人死了好多，我也差點死了，還是那草叢麵的草藥，煮了水我們才好了。

    後來我們發現，病雖然是好了，但是要是不喝藥水了，還是不行，我們擔心人這多，我們再出事了，那要是沒有了藥還是很麻煩的，所以我們大家覺得，還是活著重要，要是能活著，那草叢也沒什，就是麻煩了一點。

    但是我們要出去的話，也不麻煩，找蕭家的兩個兄弟，他們就帶著我們出去了。”

    “難怪。”

    我大概明白是怎回事了，說道：“您知道那蕭雲的媳婦是哪的人？”

    “知道，是外來的，有一年下大雨，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娃從外麵跑進了那草叢的麵，幾天沒吃飯差點餓死了。

    後來被村的一戶人給看見了，找了蕭家的人，當時巧了，正好蕭雲從外麵回來，忙著去了草叢的麵，把那個女娃弄了出來，好幾天才緩過來，但是就什都不記得了。

    那家人剛巧想要個女兒，說他家沒孩子，這一來，就把人留下了。

    蕭雲也出去打聽過，但是都沒有打聽到什。

    這就是那女娃的來曆了。”

    “那以後兩人情投意合就訂婚了？”

    “其實，這個女娃是要介紹給蕭風的，但是那年蕭雲回來，一個是二十一，一個是……也沒人知道多大了，就是覺得合適，蕭雲當時師父不在了，原本以為他要做道士的，但是道士沒做成，肯定要還俗的，蕭家就想讓大兒子先成家，然後再給小兒子成家。

    這才給蕭雲先張羅了婚事。”

    “也對……不早了，我得先走了，別一會天黑了，我再走不成，我看那兩兄弟去了草叢那邊，那我也過去，正好可以遇上，他們送我出去，肯定出得去。”

    “那你快點。”

    老婦人忙著說，我就馬上去了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