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一廂情願的期待,當初婆婆回來時,公公還是對我媽執著不願放手,也就是代表了他的態度,短暫的監獄生活能改變他嗎?想起與公公這久以來的接觸,他屬於那種對於自己想要的東西非常偏執的人,對事業如此,對愛情也一樣。
白牧野聽了我的問話,麻利地搖了頭:“他說他不能再害人了,還讓我媽幫我媽物色物色,如果有不錯的對象就讓我媽考慮一下。”
我就突然覺得這些男人挺搞笑的,你不喜歡就算了,為什一定要把她推給別人呢?她心裝著你,和別人在一起怎會幸福?我爸對我媽如此,公公對婆婆竟然也是這樣,不愛就不愛,裝什偉大情懷?
我內心憤憤,卻沒表現出來,溫聲對白牧野說:“這種事沒辦法勉強的,眼下我們先看好媽媽,別讓她再做什糊塗事來,其他的就順其自然吧。”
除了盡子女孝道,別的都是我們無法控製的。
第二天,白牧野就交待家的保姆要寸步不離地跟著婆婆,如果有什異常情況就第一時間打電話給他,總之不能讓婆婆離開視線太久。
我心很不安,總覺得婆婆這樣下去會出什事,婆婆的心結在公公身上,公公不鬆口,外人也沒辦法。
我媽問起我婆婆車禍的事,怕她因此更加內疚胡思亂想,於是就隨口瞎編說她過馬路時不小心差點被車子撞到,並沒什事,主要是我媽現在過得也不暢快,不想再讓她因為這些事煩。
好久沒見到薛照,我爸說他把他發配去了歐洲總部學習一段時間,回來就委以重任。
在平靜又緊張的心情下,終於贏來了我和白牧野的婚禮,千帆過盡,這一在對我們的意義無以言喻。
根據習俗,出嫁前三天,我必須得回娘家住,於是,我爸和韓熠派了十幾輛車風風光光地把我接了回去,那場麵簡直像是迎親。
出嫁的前一天晚上,娘家的七姑八大姨要給我一些壓箱禮,我媽來了,與他同來的是賈家夫婦,也就是我那個被豬油蒙了心的舅舅舅媽。
“你們怎一起來了?”周媽先將賈家夫婦迎進去接待,我在身後悄悄地拉住我媽問。
“我不來,他們怕連韓家的大門都進不來。”我媽冷笑,語氣中滿是不屑。
那倒是,我爸可討厭他們了,之前來求見過好幾次,都被我爸直接給拒絕了。
“我可不想要他們的禮物。”他們兩口子把我和我媽害得那慘,不報複,並不代表能原諒。
“可不是什禮物,是上次說好的股份,那本來就是我們的,不要白不要。”
我媽拉著我往走,這時就見韓夫人從樓上走下來,看到我媽,她姣好的麵容有一閃而過的尷尬,然而良好的修養讓她不會喜形於色,換上熱情地笑容,迎了上來。
以前我媽頂著譚倩的臉和她做過朋友,然而真實的身份卻是情敵,真相拆穿後,這樣狹路相逢的見麵注定了不可能發自內心的高興。
要不是今天要給我壓箱禮,我媽一點也不想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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