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點左右。
正是早餐時間,難得地,酒店為選手們準備的餐廳,格外寂靜。
除了曲庸雷打不動地起來吃早餐外,其他選手都明顯在昨晚慶功會之後,又熬夜過了頭,沒有一個人能爬得起來……
唯獨在季暖的房間,比起單純的睡懶覺,卻有著另一番風情。
可謂是芙蓉帳暖,春宵未完,充斥著揮之不去的曖昧氣息。
“昀清……”季暖眸光濕潤,額上滿是細汗,雙頰是情動的緋紅,聲音也早已啞得不成樣子,氣力……也隻餘下斷斷續續吐出求饒之詞的份兒。
上方,穆昀清也早已掛著一身汗,聽到她窒息似的請求,他才稍稍放鬆對她的桎梏,鬆手讓她躺回了床鋪上。
雖是意猶未盡,沒打算就這輕易放過她,卻還是不自覺地心有不舍,應聲快速進入了最後的時刻……
不多時。
隨著她近乎破碎,卻不自主地抬高音量的嚶嚀,房間內,那仿佛緊密糾纏著的空氣,頓時鬆懈了不少,卻依舊黏黏糊糊的,猶如南方**的氣。
得到解脫時,季暖已經動彈不得,連一個字都不出來了,隻餘下急促的呼吸聲。
跑一場十公的馬拉鬆回來,怕也不會如她這般疲憊。
穆昀清抬手捋起她額前被汗水沾濕了的發絲,垂眸輕覆上她微腫半張著的殷紅唇瓣,精壯的手臂一伸,便將她摟進了懷,拉起被子蓋上來。
季暖落入他堅硬卻分外溫暖的懷中,心沉迷,又有些失落。
隻有這種時候,他才會這溫柔……
然而,太過疲憊,每次都不容許她再多想或多加奢望下去,隻是眼睫毛微微一顫的功夫,一闔眼簾,她就昏沉沉地熟睡過去了。
穆昀清察覺到她的呼吸變化,隻是因著她過於安心的一秒入睡,仿佛對他有著莫大的信任一般,他就不由得無聲地勾起唇來。
修長五指劃入她微涼的發絲中,鼻尖縈繞上她身上的美好氣息,遲遲就是鬆不開抱著她的手臂……
中午十一點半。
客房服務的循序漸進的三個叫醒電話,緩緩把季暖從睡夢拔了出來。
“季姐,穆先生讓我在這個時間叫醒您,還有,您下午的拍攝行程是從兩點開始。”
“我知道了,謝謝……”季暖拿起電話,聽到是穆昀清的吩咐,心底一暖,應了一聲就緩緩爬起了身來,下意識摸了摸旁邊的床位,果然隻餘下冰涼。
還有空幫她叫客房叫醒服務,看來他是很早就走了。
意外地……這男人難得也有這體貼的時候。
“九點的飛機……”季暖洗漱完出來,看了一眼時鍾,都十二點了。
一想起穆昀清現在已經在太平洋上空萬米處,她不由得抿了抿唇,歎了口氣,當即壓製住心底那一絲絲落寞感……
錯過了早餐,又加上過度的劇烈“運動”,午餐的自助餐時間,季暖餓得不行,儼然成了一枚肉食動物,夾了兩大盤肉類。
餘盡歡還因著宿醉在掙紮著,見到季暖的胃口,驚得嘴巴都合不攏了:“暖,你沒懷孕吧?”
噗!……季暖差點吃噴了嘴,幸好是捂嘴忍住了,否則就要在鏡頭前丟臉丟大發了。
“我差點忘了,經過男衛生間的事後,昨晚你回去後,應該做了不少‘劇烈運動’作為補償了吧?否則,也不會這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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