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分場合的流氓,醫生明明就在眼前,他竟然還……
季暖拚命地咬緊牙關,他唇角卻勾起了然淺笑,靈巧舌尖飽含技巧,輕而易舉地撬開她緊緊反咬的雙唇,一路長驅而入,糾纏住她最脆弱的神經,抵死纏綿……
一個放肆的深吻,直把季暖吻得五迷三道,暈暈乎乎的,彼此雙唇緩緩分離時,她哪還能想得起什清洗傷口的疼痛。
穆昀清見她雙眸濕潤,臉上飄著兩朵紅雲,殷紅的唇瓣半張著,急喘著氣,他不由得勾唇一笑。
他餘光瞥見那傷口已經清理完畢,才用著那低沉惑人的聲線道:“還痛?”
季暖一個激靈,瞬間反應過來,一陣咬牙切齒:“你!你這個……”
要不是礙於醫生在場,她早就絞盡腦汁罵死這個臭流氓了……
穆昀清知道她一時的忍耐隻是在醞釀著如何整他,就無所謂地挑了挑眉:“女人,別忘了,你能不能去比賽,要看本少爺的心情。”
他的語氣是一如既往的雲淡風輕,然那出口來的話,卻讓季暖驚悚不已。
她瞬間怨念地一個低頭,惡狠狠地腹誹了這個腹黑男一通,抿唇不再吭聲了。
一旁,醫生倒是對他們二人的“打情罵俏”不甚在意,自顧自盡責地處理傷口,仿佛什都沒看見。
不過一會兒,手上的傷口就處理完畢了。
因著知道季暖等一會兒就要去比賽了,醫生就隻是簡單地包了一層薄薄的紗布,提醒她結束比賽後,要馬上回來拆紗布,重新包紮。
之後,醫生檢查了她身上的傷,所幸都隻是擦傷,便留下外用與口服的藥,叮囑了幾句,這才走了。
眼看著房內隻剩下自己和某隻大狼,季暖一個皺眉,馬上提高了警戒。
但是,也為了避免惹怒某個心眼的男人,在穆昀清話前,她就乖乖先讓出了一顆棋:“我擦不到後背的傷,需要你幫我一下。但前麵我自己看得到,就不用麻煩你了……”
穆昀清眉峰一抬,不由得輕笑出聲:“你倒是越來越懂得變通了,還敢跟我談條件?嗯?”
“那你到底答不答應?”季暖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餘光掃了一眼房內的時鍾,都五點多了,七點左右比賽就要開始了。
要不是因為她沒有那多時間跟這個流氓計較,她才不會輕易提出這羞恥的條件來。
原本,穆昀清見她全身是傷,若是她真的拒絕,他自會叫園回來幫忙,也沒打算真的與她計較。
然而如今,她卻主動提出了這等誘惑性的條件來……
身為男人,他再如何坐懷不亂,偏偏麵對的是這個女人親自送上來的美食,他豈有不吃的道理?
“把衣服脫了。”穆昀清無所謂地一笑。
罷,就取出了水盆內泡著的熱毛巾,擰幹了攤開來,看著眼前展開的柔軟身子,羊脂玉似的皮膚上是無數細碎的傷痕。
如今仔細一看,他才發現,數量竟如此之多。
原本房內那股子輕鬆的氣氛,隨著穆昀清陰沉下去的眸光與臉色,登時,就消散得無影無蹤。
唯有那緩緩擦拭過她背脊的溫熱毛巾,仿佛帶著安慰的力量,溫柔得像是要揉入她的心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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