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伏夏有些無奈地搔了搔下巴,心知自己提及夏柔和穆昀清母親的事,把某大總裁惹怒了。
這不,自己又被他拿來開涮了。
“那可是穆家莊園,身為一家之主,要是不想讓曲庸進去找暖,你還攔不住他?人明明就是你放進去的,可別賴我身上啊。”
著,徐伏夏又撇了撇嘴:“不過……暖對夏柔過去的事情,好像並不完全了解,你是不是提前跟她知會一聲的好?”
“夏柔給過她了解當年事情的機會了,是她選擇了不去了解。更何況,那段過去,與如今對付容家一事,二者並不矛盾。”穆昀清無所謂地挑了挑眉。
“我叫你們別整算計來算計去了吧?你根本沒聽我的話啊?”
徐伏夏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暖好歹是個女孩子,她某些方麵和十五年前相比,也沒改變多少,你也別太高估她的心理承受能力了,最後鬧不好,難受的可是你。”
“那就像十五年前一樣,在她哭鼻子的時候,由你去安慰她?”穆昀清眯起眼來,黑眸中冷光浮動,有些不耐煩。
“那個時候安慰她的人,確實是我,但是……”徐伏夏突然一個奸笑:“真正英雄救美的人,明明就是……你——哇啊!”
他的話還沒完,一隻沒蓋上筆帽的簽字筆就劃破空氣,尖銳的筆頭徑直朝他的眼睛飛了過來,殺氣騰騰的……
果不其然,一眼看去,扔筆的穆大總裁額角青筋一跳,一張俊臉比鍋底還要黑。
“……”徐伏夏畏懼地吞了吞口水,自覺地閉嘴不提往事。
他這位好友,和十五年前一樣……一點長進都沒有!
徐伏夏百無聊賴地看來看去,目光最終落到了電腦屏幕上。
一眼掃去,就見到季暖,曲庸和餘盡歡他們在宅邸後院,而他們圍坐其中的那張白色桌子底部,像是貼著一塊如黑色匣子一樣的東西。
徐伏夏眉心一蹙:“那是……監聽器?昀清,我記得穆家安保使用的,應該是自主開發的吧?什時候開始用這種爛大街的型號了?”
穆昀清眸光幽暗,隻冷哼一聲,像是早就發現這個問題了,神色間沒有絲毫驚訝,語氣也依舊是淡漠如常:“是季芷柔和楊莘慧。”
“哈?那你還這輕鬆,任那兩人一直監聽暖的舉動啊?你不做點什?”
穆昀清冷笑道:“這兩人不屬於任何一個家族,莊園,本來也沒有她們的位置。與夏柔有關的過去,她們知道得越多,對她們隻會越不利。容海瀾能給她們的庇護,差不多也要到頭了。”
徐伏夏挑了挑眉,明了之餘,不由得隻覺得好笑:“自己挖坑自己跳?這還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啊。”
穆昀清眸中寒意浮動,隻無所謂地一笑,沒有否定徐伏夏的法。
同一時間。
穆家莊園,客宅內。
季芷柔戴著耳機,聽著對麵傳輸過來曲庸和季暖的對話,眉眼間登時閃過一抹不甘與抱怨:“嘖,季暖這個賤人還真是好命……”
真是沒想到,季暖那個老媽難產死了就死了,竟然還留下一個“夏家”來給自己女兒當底牌?
隻是聽這個曲庸的描述,也知道這個夏家神神秘秘的,恐怕是有些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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