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人要在潁川有些許地位,這有些困難,可是要有一個安生之所還是可以的,隻要王允能夠給潁川大族做出些許讓步就足夠了,比如陳氏、荀氏、張氏等等的家族,當然對於這一點王允也不會有任何的意見,畢竟本身想要做好這個豫州刺史,那便是需要當地世家豪族的幫忙才行,或者說跟當地的世家豪族做好溝通,讓他們不要找自己的麻煩,對於在地方政策給這些家族一些方便,對於這些家族便是一種示好,而讓殘存的族人能夠有個安居之地,那便是這些家族的回報,當然現在王允心中對於自己太原王家居然會被消滅這件事情自然感到不滿,更是有著疑惑,當然王允主要是對於向天這個家夥居然沒有照顧好並州的世家豪族感到不滿,畢竟世家豪族是什?是士族!士農工商之中最頂尖的存在!!連保護世家豪族都做不到這樣的家夥還能夠成為並州刺史?要不是有著那些耳朵的話,王允相信,向天早就被針對,甚至連命都沒有了,哪會到現在還活著?至於這些世家豪族的仇則是向天當初殺了那些郡守來安撫這些殘存子弟的,至於當初被向天殺死的郡守,向天則是以搜到與胡人有勾結為證據,直接殺了將人頭送到洛陽,當然這些郡守以及相關的人員全部都非向天之人,也就是說不是向天的人,殺了自己無所謂,而且證據都是真的。
王允想到那個時候在朝堂之上看到的那些人頭,還有由向天送過去的那些證據,還有張讓在一邊拾掇著,差點要再次加深一下黨錮之禁的事情便是不由得有些頭疼,當初黨錮之禁還存在,而向天上交的這些證據皇帝是親自看過眼的,而且甚至連那個時候在一邊的楊彪、袁隗也是看過眼,都是確認的確是證據這一點,因為已經有了些許年頭,從那些竹簡便是可以看出,而那個時候袁隗以及楊彪都在張讓話語之中有著在突顯世家豪族所存在的危機,以及漢靈帝臉上所帶著的擔憂的色彩,還有一邊何進一副信誓旦旦,似乎與張讓也是有著一樣的目的一般,他們二人便是立刻稱讚向天所作所為,為那些死於胡人手中的世家豪族子弟報仇的事情,同時對於這些與胡人有所勾結的世家豪族子弟表示嚴厲的憤慨,並且表示這樣的子弟在他們這廣大的世家豪族之中都是少部分,並且以當代世家豪族頂尖存在的身份做出承諾,保證在世家豪族之中不會再有這樣的人出現,畢竟他們楊家以及袁家可是有著極大的聲望,楊家的家族便是在弘農,在司州,單從這一點便是能夠看出楊家的權威,而袁家則是四世三公,可以說門生故吏遍布天下,而楊彪以及袁隗又是如今楊家以及袁家的族長,他們二人做出這樣的保證,漢靈帝還是信得過的,所以世家豪族才沒有再次遭到重擊。
如今王允則是在譙縣看著自己在之前不久於皇甫嵩等人一同擊敗這的黃巾得到的東西,至於豫州之前協助戰鬥的兵馬則是有一半跟著一同去河北之地,而剩下的一半則是留在豫州進行守衛,至於那些世家豪族則是同時還各自有著自己的私兵,或者說是護衛?豫州大部分的黃巾被消滅,剩餘的黃巾都是入山林之中,而豫州現在沒有那多的戰力,王允也不會自找麻煩,去找那些沒有蹤跡的山匪黃巾,而且這些黃巾現在更像山匪,而王允則是在擊敗豫州這的黃巾之時便是得到了幾封書信,或者說是寫著字的布,落款則是張讓,這可是對付張讓的利器,不過王允並沒有因為這樣便是立刻行動,而是繼續進行調查,看看其中張讓所敘述的是不是真實的,當然所謂的調查也隻是想要找找看是否有人證存在,至於書信的真假與否,王允才不管,當然也有可能沒有人證,王允也會弄出一個人證出來,主要是王允現在要思考是否能夠將張讓給扳倒才行,雖然這段時間過去,王氏殘存的子弟也都能夠好好生存,不怎需要自己的照拂,所以王允在思考了一二之後便是拿起桌案上的布便是離開譙縣,帶領些許人馬向洛陽趕去,為什王允會這做?因為現在王氏不說其餘的,成就最好的便是他王允,而太原王氏的事情,在一定程度上打壓了王氏的威望,不說威望的提高怎辦,要怎才能夠讓王氏的威望不下降便是意見相對麻煩的事情了,畢竟要是世家豪族沒有了威望,那便是會使得其影響力下降,那很可能便是會從‘士’這個地位下降,甚至是消失,不再是士族的一員,雖然不至於這快就如此,可是卻終究需要些許事情來提升自己的聲望,所以王允才會這做,王允在出發的時候便是已經猜到自己會遭遇什,或者說自己的指控成功的可能性不足一成,可是這是一個態度,而這樣的一個態度在王允看來能夠讓自己得到些許威望,能夠讓王氏在潁川更好地進行發展,為了。。。在向著洛陽趕路的王允不由得將自己目光看向了北邊,在王允的眼中自己的眼中是並州,是太原郡,是自己太原王氏原本所在的根基!現在被趕走了,而且那的根基也已經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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