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想了想,便是不再繼續思考了,畢竟這個地方是別人給自己的,要是正大光明地來搜索,在自己在洛陽還待不怎長的時間看,自己能夠弄出暗道?這不是把所有人都當成傻子嗎?所以這樣的暗道要便是用來向自己府邸派遣人員,要便是是對自己進行暗殺的,至少現階段隻有這兩種用法,至於另一種則是等到自己在洛陽居住了一段時間之後,進行正大光明的搜索,在暗道之中存放一些違禁品,這樣便是能夠找自己麻煩了,不過這需要一定的時間,一兩年是最少的,而且要看看這個暗道究竟是通往哪,有沒有出口之類的,不過有出口,或者說是有另一個進入的地方在向天看來是一定的,不由得向天在心中暗道,看來這袁隗以及楊彪兩個家夥也不是真的將我看做子侄一輩啊~向天在吐納思考一小會兒之後,便是深層地進入吐納之後,也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在房門之外的婢女便是輕輕敲了敲門,同時低聲說道:“主子?”向天一聽到聲音便是從之前的吐納之中恢複過來,說道:“何事?”婢女一聽便是說道:“晚膳。。。”向天一聽便是轉過頭看了看房門之外,雖然有些許的模糊,不過夕陽昏黃的餘餘輝依舊進入,不由得低聲說道:“已經這晚了啊~”向天說完便是起身從床榻之上下來,之後便是來到房門處,將其打開,看著夕陽的光芒。
之後瞥了一眼站在一邊的婢女,說道:“將小木凳放於一側,今後在房屋之外,安坐與木凳之上即可。”說完向天便是走出房門,將房門順手關上,之後便是說道:“讓典韋等人與某一同共膳,爾等則自行去進食即可。”說完向天便是一路前行離開,而這名婢女則是將小木凳拿著搬到了房屋一側,在離開的時候則是看了看向天的房屋,因為可以說是一整天,向天都在房屋之中,而且這名婢女不時地便是會回過頭看看,結果發現的也就是向天一直沒有動彈,這才是讓她感到奇怪的地方,至於那些機括聲則是被其忽略了,在她想來向天這樣一動不動一定有著更加重要的意義,不過雖然在思考,可是卻也是向著後院行去,因為她們進食的地方便是在後院,而向天則是在一路前行,那些經過的婢女都是一見便是微微行禮,而向天在到達側廳的時候,太史慈等人在過去了一段時間之後才過來,之後便是一同進食,在飯桌之上,這一次並沒有那多話能夠交流,而向天也沒有將自己的發現告訴他們等人,畢竟現在這除了他們在場的幾個人之外,整個府邸之中究竟有多少是他們的人呢?而對於太史慈等人向天對於他們的安排則是有了打算,雖然成不成還不知道,不過至少現在還可以,畢竟現在羽林營是向天說了算,要是不在麵安插人手,向天都會覺得對不起自己。
而要是現在說明了情況的話,那很可能這些家夥都不會依照自己的想法進行,至於剛剛發現的東西,依照分析,自己是無恙的,對於自己的判斷要是沒有信心的話,那自己還來洛陽幹嘛?而呂良等人也沒有說話,畢竟沒有什事情發生,在府邸之中的這些婢女一個個看起來或者說做起事來都沒有什不對的,所以根本就沒有什可說的,一夜便是如此過去,而向天則是早就已經寫好了奏疏,讓呂良送到張讓那去,而且還有著一封寫給張讓的書信,不過說是奏疏,其實就是竹簡,寫了個請假條,而書信則是另一份竹簡,內容是什則隻有向天以及張讓知道,因為是由呂良送的,而呂良是向天的人,向天沒有要求自然不會打開,而且是親手送給張讓,更是在送到張讓手中的時候說道:“張大人,我家大人命令某看著大人看完之後將東西燒毀。”張讓一聽便是說道:“向天擔心某?”呂良則是說道:“我家大人言,若是張大人如此言之,信中所述之事何其重也?若是有他人奪取,豈非壞大人之事?張大人如今雖勢盛,卻難保宮中有他人之手,還請大人小心一二。”張讓一聽便是想了一會兒之後才將手中的竹簡扔進火盆之中燒掉,因為竹簡之中的事情算是很重要的,甚至可能說是成為張讓的一手好棋,隻是最後或者說向天是否如其所說的這樣呢?對此張讓則是有些懷疑,不過至少怎樣都是讓何進的勢力有些許的削弱,雖然並沒有動搖何進的根基,不過要是向天真的能夠做到的話,那的確是有著一定的價值,張讓看著呂良離去的背影在進行自己的思考,而呂良則是在夜晚的時候去送的,故而對於如今的現在並沒有多大的影響,現在向天、典韋、太史慈以及呂良還有高浩五人則是一同離開了府邸,整個府邸的一切則是全部交給紅兒等人去管理,向天五人則是在天色漸明,可是卻未完全明亮的時候便是出現在街道上,現在這樣的時間便是能出城了,而向天五人則是一同在向天的帶領下,就算是城門守衛也沒有過分阻攔,因為向天拿出了一塊金腰牌,上麵寫著‘羽林’二字,當然在北麵還有著‘中郎將’三字,不過隻要‘羽林’二字便是足夠證明向天等人的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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