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一次流島,根據我的觀察,根本不是我兒的陣法出了問題,而是你……”
蔡阿影手指楊辰,“是你不知道用什詭計改變了陣法的走勢。”
蔡阿影這句話就將齊鈺神魂受損的事情給表明了。
齊同聽到了,他臉上有著憤怒,可憤怒並沒能給他上前的勇氣。
“你看,他根本就不敢過來,他害怕我一劍殺了他。”
楊辰手指齊同,說道:“你的話沒用。”
“齊家這個人膽小如鼠,可,他將我的話傳回了齊家,我想,齊家一定會去保龍一族問責的吧。”
蔡阿影冷笑著:“今天你必死無疑,你即便是死了,也會讓保龍一族惹一身騷。”
“這就是你殺害我兒和孫女所要付出的代價!”
看到楊辰麵露思索,蔡阿影喝道:“現在知道後悔了?晚了!”
“後悔?”
楊辰目光淡然,“我保證你們都會後悔。”
“叔,我太討厭他的嘴巴了,盡快斬殺了他!”闞夜月惡狠狠的盯著楊辰。
“不急,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大的天賦,他的天賦越高,死的話保龍一族受到的創傷就越大。”
闞成陰兩手環抱,聊有興致的看著。
那邊的土屋直也是差不多的意思。
“殺了人,給了你太大的信心,就讓我來滅絕你的信心吧。”
蔡阿影手出現了一麵陣旗,“你改變了我兒的陣法殺了我兒,那,今天我就用陣法來殺你。”
“如果你有本事,以陣對陣啊。”
聽到蔡阿影這說,楊辰樂了,樂的嘴巴都合不攏。
“很好,你會為你的言行付出慘重的代價。”
說著,楊辰的手也出現了陣旗。
幾乎是同時,楊辰和蔡阿影揮舞起了陣旗。
周圍地麵上的石頭瘋狂的滾動起來。
蔡阿影那邊的石頭朝著楊辰而去,楊辰這邊的則是滾向了蔡阿影。
商量好的一般,朝著相反方向滾去的石頭互不影響,各自歸位。
確實是商量好的啊,以陣對陣啊。
楊辰的周圍落滿了石頭,那些石頭擺成了奇特的圖案,如同一個囚牢,沒有可行走的地方。
在蔡阿影周圍,也是石頭,卻沒有楊辰身邊那多,而且,還有著空隙,好像一條路一樣。
這一看的話,似乎高下立判了。
“蔡阿影不愧是鑽研陣法的大師,一個簡易的陣法都難以看到生門在何方,不簡單。”
闞成陰點頭說道。
“所以,楊辰那個嘴巴惡毒的混蛋要被自己的自大給害了。”闞夜月道。
“楊辰擅長火和劍,他就應該用火或者劍來對敵,他卻用自己的短處迎對方的長處。”
闞成陰搖頭說道:“不可取,所以,夜月,你要從中吸取教訓。”
“我才不會像他那愚蠢。”
闞夜月覺得她叔小看了她,有一絲的不高興。
闞成陰發現了闞夜月的不悅,他隻是微微一笑,便繼續觀看。
“到處都是生門,你憑什和我比陣法?”
蔡阿影觀察了一下周圍,說道:“雖然是臨時布置的簡易之陣,可越是倉促和簡易就越能看出一個人在陣法上的造詣,我現在真的確定當初你在流島是用見不得人的手段改變了我兒的陣法了。”
“看不起我的陣法?那就起陣啊。”楊辰說道。
“如你所願!”
蔡阿影將手的陣旗拋向了高空。
楊辰同樣是做著這個舉動。
“嗖嗖”兩聲,兩麵陣旗分別落地,全都隱沒進地麵了。
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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