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是現代社會,定親也不怎太講究了,隻要彩禮足夠那就可以,還有的家庭直接將一切禮物都折合成了錢。
可,朱家是古老的家族,是修真世家,朱天啟又是朱家的天才,在定親上麵怎能不講究?
一大早,朱家的院門外就鑼鼓喧天,鞭炮如雷鳴。
院門外停靠了一輛輛豪華轎車,正對著門的地方停靠著一輛馬車。
馬匹高大,皮毛油光發亮,一看就知不是凡種。
車廂裝飾的很豪華,渲染成了大紅色,顯得喜氣。
這輛馬車要比那些豪華的轎車吸引人的多。
遠處圍觀的人拿著手機拍攝著,如果不是怕站在門口的那些大漢,恐怕已經有人上前摸一摸了。
上午十點鍾,朱家的大門開了。
朱天啟和一些家人從屋走出來。
今天的朱天啟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特別的合身,顯得他身材尤為修長。
一副眼鏡掛在鼻梁上麵,儒雅的如同一個教書先生。
朱天啟與家人說了幾句,便朝著馬車走去。
他的家人則是各自上了路邊的轎車。
轎車先行,為開路。
馬車在後,不急不緩。
趕車的是那名駝背男人。
馬車的朱天啟偶爾會和他說兩句話,惹得駝背男人不時的會發出“桀桀”的怪笑聲。
所有的車都動了,朱家大門口再次響起了鞭炮聲。
朱天啟掀開了車簾,一張臉上都在彰顯著意氣風發。
對於路邊那些一雙雙羨慕的目光,他視而不見。
朱天啟好像在尋找著什一樣。
“天啟,不要看了,不敢來的。”
趕馬車的駝背男人開口說道。
“真希望他來啊,錯過了今天這個日子就沒有多大的意義了。”
朱天啟放下了車簾。
“老爺吩咐了,一切以定親為重,今天拿到心髒的回禮是重中之重,至於其它,等你用秘術洗禮了後,還不是可以隨手捏死楊辰?”
駝背男人說道。
在車廂的朱天啟點了點頭,他不再說話,眼多少是有些遺憾的。
……
通往城北有一座橋,橋的對岸有一個茶館。
茶館有三層,上午來喝茶的人並不是太多。
在三樓的一扇窗戶下,楊辰手拿著小小的茶具,他用心的品著茶。
偶爾會滿意的點點頭。
綠茶,茶香四溢。
“你不應來喝茶,應該喝酒的。”
一道聲音出現,一個影子閃來,陶潛坐在了楊辰的對麵。
陶潛十四五歲,一臉稚嫩相,可他卻表現出老成的樣子。
啪!
一壺酒放在了桌子上麵。
“你喜歡的女人要給別的男人定親了,心一定很不是滋味。”
陶潛搖頭歎息,一副能夠理解楊辰的樣子。
“你也是一個可憐人啊,可憐的男人。”
陶潛一手托著下巴,他歪著腦袋的看楊辰,“假如你不退出保龍一族,說不定就有人給你撐腰了,說不定在今天就會有人對著朱天啟和蘇笑涵的婚事大喊一聲:我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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