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辰從來都不是一個逆來順受的人。
更何況,那幾個倭國人用了侮辱性的字眼。
劍氣在手間流動著,那鋒利的氣息,使得腳下的地麵出現了一道道的劍痕。
然而,劍氣就在要離開手間的時候,消失了。
楊辰露出了玩味的神采。
因為,那條大船是朝著西南方向行去的。
“有好戲要上演了。”
楊辰跳上了摩艇,發動。
所謂看戲要趁早,也好找一個比較好的位置來觀看。
大船上麵的兩男兩女不時的會發出大笑聲,四個人嘰咕嚕的,像是在嘲諷剛剛的楊辰。
其中一個矮小的男人說的特別來勁。
那兩個女人發出“咯咯”的笑聲。
大船速度平穩的朝著西南方而去。
他們像是有著目的,最終,船停靠在了一座島嶼邊。
船停了,從船艙走出了六個人,一名穿著黑衣的女人麵容有些冷,另外的人,包括之前那四人對她極為恭敬的樣子。
黑衣女人站在船沿上,她望著島嶼上方。
她轉身,對著其餘九人指使了幾句話。
有人提著槍還有工具箱跳上了岸,還有兩個人穿戴潛水的服飾,跳下了海。
矮小男人那四個人站在黑衣女人身旁。
“我學習的時候,船怎回事?有人能給我解釋一下嗎?”
黑衣女人用著倭國語道。
聞言,四人全都低下了頭。
黑衣女人來自土屋家,叫做土屋織櫻。
身份的原因,懼怕縈繞在四人的心頭。
“說!”黑衣女人聲音清冷。
“土屋小姐。”
矮小男人開口說道:“一個華夏人,總是望著咱們的船,我擔心他發現咱們的行程,為了計劃順利進行,不得已,我下了命令,本想將他的摩艇給撞碎”
“八嘎!”
土屋織櫻怒叫。
四人嚇得一哆嗦。
他們以為土屋織櫻不喜他們自作主張,誰料,土屋織櫻竟問:“撞碎了嗎?為何我沒有聽到撞碎的聲音?”
“差一點。”
四人鬆了一口氣,矮小男人臉上堆著笑,說道:“見了鬼了,咱們大船衝起的水浪本能將摩艇和那個人給掀飛出去的,也不怎的水浪提前落下來了。”
“怎不再撞一次?”
土屋織櫻目露凶芒。
矮小男人稍微一想,就明白土屋織櫻為何這般反應了。
她的哥哥土屋長存在華夏遭了大難,那久了,還沒有恢複過來。
土屋織櫻愛她的哥哥,土屋織櫻是一個心胸狹窄的女人,因為哥哥,她懷恨所有華夏人。
猶記得在三個月前,土屋織櫻不顧家規矩,竟是在大街上命令隨從斬殺了兩名從華夏來的遊客。
“我們也想再撞的。”
一名長發女子說道:“可計劃當前,我們怕耽誤了正事。”
聽到這句話,土屋織櫻眼神的凶芒才消失了。
她點點頭說道:“下一次再碰到,喊我出來。”
“好。”
四人同時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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