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屋長存的船很大,經得住風雨。
船一應俱全。
陶勝渠和左路洗了個澡,還有人拿來衣服給兩人換洗。
左路和陶勝渠相對坐在一張桌子前,桌上擺滿了東西,有水果也有糕點,還有兩清酒。
左路左手一個蘋果,右手一根香蕉,吃的那叫一個歡快。
陶勝渠則是端著酒杯,品著清酒。
門開了,一個女人端了來兩盤子食物,有壽司和麵。
“兩位慢用。”
拿來實物的女人很客氣,她穿著一身和服,倒有一番風味。
“謝謝啊。”
左路目送著女人離開,聽到了關門聲,他砸吧了一下嘴。
轉而,他便自惱起來。
啪!
左路竟是給了自己一耳光。
喝酒的陶勝渠瞥了一眼左路。
“我喜歡的是程翠,怎能對別的女人有想法?我是個混蛋啊,混蛋!”
左路看向陶勝渠,“你說說我怎就這混蛋?”
“正常。”陶勝渠道。
“正常?”
左路兩眼一睜,“怎就正常了?我背叛了程翠啊。”
說著,他一張臉成了苦瓜。
“你連表白都沒有,談何背叛?”
聽陶勝渠這一說,左路似乎好了一些,不過,他還是說道:“表白我一定是要表白的,等這次回去,我買戒指去表白。”
“買戒指那不叫表白,叫求婚。”
與左路接觸的時間長了,陶勝渠的話似乎比平時都多。
這種情形,隻有他和陶潛在一起才會出現那幾次。
“都一樣了,何必較真?”
左路的臉還苦著,嘀咕著:“我咋就移不開眼睛呢?這讓我有罪惡感啊。”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陶勝渠安慰道:“你沒有必要自責。”
“大爺,我估計你年輕的時候是個花心大蘿卜。”
左路哼著:“一定是了,聽聽你說的話,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羞不羞的?”
陶勝渠一瞪眼。
不過呢,左路確實被開導了,這家夥也是一個能快忘事的性子。
這不,吸溜溜的吃起麵條了。
一邊吃還不忘嘀咕:“有錢人就是好,出個海都有這大的船,這麵什吃的都有,跟大酒店似的,嘖嘖,這條船要比我家強的多了。”
“這是倭國人的船。”陶勝渠說道。
“不管哪國哪國的,人家救了咱們啊,說明人家是好人,咱們得感激。”
左路道:“況且,還這多吃的。”
“一邊吃著熱乎乎的麵條,一邊聽著外麵的雷雨聲,太愜意了啊。”
“大爺,你說是不?”
好一會兒,左路沒有聽到陶勝渠說話,他抬起頭來,便看到陶勝渠眉頭緊皺著。
“大爺,你怎了?”
左路道:“你放心,這條船我仔細的看了,隻要不被雷擊中,根本沒事。”
“更正你一下,這條船的主人救的是你,不是我。”陶勝渠似乎特別在意這一點。
左路眨巴著眼睛,“有什……有什關係嗎?”
“當然有,救命之恩太重,我陶勝渠可承擔不起。”
作為一個修真者,最忌諱欠別人,更何況是欠人性命的大事。
“大爺,話不能這說,你是有能力,可是,人家畢竟給咱們提供了這個舒適的地方,得感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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