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這個療養院的三層有著很多穿著軍裝的軍人,有些職位相當之高。
這些人,一個個的都愁眉不展。
在一個房間,地師坐在床邊,床上躺著以為白發白須的老者。
床兩邊擺放著各種檢測生命體征的儀器。
白發老者安詳的躺著,如果沒有心跳波動,根本看不出他還活著。
“老夥計啊,你這一躺已經半年之久了,何時是個頭啊?”
地師眼中有著悲傷。
“還記得年輕時候嗎?我追尋道,你渴望沙場,你好男兒就該戰死沙場。”
地師道:“現在是和平年代,最起碼表麵上是和平的,你注定不能死在沙場上了。”
“老夥計,醒醒吧,時代不同了,咱們都得要做出改變。”
“醒來吧,你的那多部下都在外麵焦急的等待著,等會兒華大夫就來了,華大夫那個人脾氣古怪,也隻有晁閣能把他請來,所以,到時候給華大夫一個麵。”
當當。
敲門聲。
地師起身。
“華大夫到了。”門外一人道。
地師趕緊走出了房間。
“地師。”
一些上了年紀的人給地師打著招呼,年輕點的人都好像不認識地師,好奇的看著地師想著地師是什人。
地師站在了電梯口,看著上麵數字。
叮!
電梯門開了,從中走出來三個人,周穆青,一名戴著眼鏡的老頭,另一個也戴著眼鏡,是三十多歲的男。
“地師,華大夫來了。”
周穆青道。
“華大夫,有勞你跑這遠。”地師伸出手。
然而,堂堂地師要與人握手,竟是被無視了。
地師高位太久,自然很是尷尬了。
“我老師可是從東歐趕過來的,東歐那邊還有多名病人等著呢,可都是權貴人物,所以,快點兒讓我老師看看病人,一些虛頭巴腦的就不要做了。”
華大夫身邊的男道。
他話甭提多高傲了,而且,話的內容讓地師很不高興,東歐的權貴,楚老還比不上東歐的權貴?
可是,現在求人,地師忍著不快,道:“請跟我來。”
華大夫沒有看地師,他喊了一聲:“許墨。”
“老師,許墨在呢。”男急忙回道。
他完全是變了一張臉,一副討好的樣。
“查看一下福市的航班,最近的是幾點。”華大夫道。
“老師,我查過的,最近的一班在九點半起飛。”許墨道。
“那就訂這一班。”
華大夫這才看向地師,“帶路吧。”
病人都沒有見到呢,就想著走了,地師滿肚的不痛快,可他還是和顏悅色的道:“跟我來。”
周穆青和許墨跟在後麵。
許墨看向周穆青,笑道:“穆青,你師傅有沒有和你提過一件事?”
周穆青冷淡的回道:“什事?”
“就是……”
許墨指了指周穆青,又指了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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