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有一座大樓,大樓的地下停車場經過改造,成為了地下拳場。
地方很大,燈火通明的,總共有八個拳台,每一個拳台下方都坐著人。
拳台上在激烈的打鬥,拳手不戴拳套,沒有任何的護具,也沒有規則可言,更是沒有裁判。
誰能贏,各憑本事。
想要活下去,也是憑本事。
拳台上的每一拳都能清晰入耳,這種拳拳到肉的聲音特別的能夠刺激人的神經。
拳台下方的觀眾嘶叫著,也有人麵紅耳赤的。
他們來這都是賭拳的,花了大錢買了注的。
“我曹尼瑪個逼,站起來啊,你倒是站起來啊,老子的棺材本都壓在你身上了,我草!”
“哈哈哈,發了發了,我就說了黴運已經到頭了。”
幾家歡喜幾家憂愁。
當然了,也有拳台上不是打黑拳的拳手,也有觀眾並不是來賭拳的。
在最中間的位置,拳台上的打鬥就是一邊倒,而且,是一名青壯年在打一位老者,那老者毫無招架之力,連躲避都做不到的。
青壯年兩拳下去,老者就倒地不起了。
這個拳台下麵的人一個個噤若寒蟬的樣子,他們不敢去看,可忍不住又要去看。
而且,在拳台下麵有兩個人躺著了,渾身鮮血,一動不動,極有可能……沒有了生命。
這些人個個穿著光鮮亮麗,在某些領域或者某個層次都是有著一定身份的人,然而,這些人中要是如林思允一樣被陳家之流盯上了委托給了洪堂,要是如楊辰一樣得罪了洪堂的某個人。
地上躺著的兩人,還有拳台上的老者都是與洪堂有著關係的,是洪堂親自要處理的人,因此,他們要上台。
拳台上的老者的身子一起一伏,是粗重的喘息造成的。
說明還沒有死。
一名戴著個眼罩的獨眼龍走到了拳台的邊緣,拳台上的青壯年看著他,等著發話。
這邊觀眾席上的人畏畏懼懼的不敢去看。
周圍的觀眾席有人看過來,多是有著幸災樂禍的樣子。
獨眼龍一隻獨眼掃視著坐席上的十來人,他咧著個嘴,臉上掛滿了冷笑。
砰!
獨眼龍踢在了地上躺著一個人身上。
他說著:“看到了嗎?這家夥欠了我洪堂二千萬的賭注,無力償還,隻能拿命來還。”
“我還就告訴你們了,在魔都,地下就是我們洪堂的,得罪了洪堂,就該是這個下場!”
無論是獨眼龍的聲音還是表情,都是非常的嚇人,那十來人基本都低著頭,有人身子發抖著。
“二哥,要弄醒嗎?”
拳台上的青壯年出聲問道。
“等等,還有兩個沒來呢。”
接著,獨眼龍又道:“你們放心,你們不會上拳台,但是,我們收了雇主的錢,那就要為雇主辦事情,我想各位也都明白今晚會來到這的原因,我就不用多贅述了。”
“我洪堂對雇主的事情從來都很上心,所以,各位別讓我洪堂難做人,洪堂難做人了,那,你們就做不了人。”
獨眼龍手指著大家,道:“別覺得我是說說的。”
“我家的宅子不要了,不要了。”
一個人胖子實在是堅持不住了,恐懼讓他哭喊著:“二哥,二哥啊,您告訴了東方地產,宅子我不要了,他們隨便拆,嗚嗚……”
一個大男人,將近兩百斤的胖子,哭的如同一個小孩似的。
獨眼龍則是很高興的走了過去。
“二、二哥……”胖子停住了哭。
“別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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