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砸在地上,另一人將一張桌子給砸的四分五裂。
這兩人不是外人,是譚升的保鏢,功夫可厲害了。
而兩人砸的諾大的別墅好像都震了一震。
兩人直接昏死過去。
還有那門,多厚實的木門,直接粉碎了,多大的力道?
是誰?
人進來了,楊辰在前,陳季陽走在後麵。
陳季陽骨子是瘋狂的,來到了陳家的老巢,他的瘋狂消散了,有些害怕,躲在楊辰後麵,像是怕被看到了一樣。
“爺爺,他是楊辰!”
譚玉麗慌忙跑到了譚升的身旁。
“年輕人,這闖進來……過分了吧?”
譚升看了看昏死的兩個保鏢,他眉頭一皺,扯的臉上皺紋來回的動著,“將我譚家當成什了?”
“在我眼,你譚家連個屁都不算。”
楊辰用腳勾來了一把椅子,坐下來。
這句話一出,屋子沒有了聲音。
陳季陽一下子就暴露了。
既然暴露,他二百五的性子就出現了,索性大大方方的。
不過,沒人注意他。
譚升爺孫兩個瞪著楊辰。
徐長江也是如此,他非常的不可思議,譚家連個屁都不算,那誰算個屁啊?
徐藝錦興奮了起來,他是親眼見過楊辰有多恐怖,擂台上的戰鬥好似還在眼前的,看著楊辰,他突然覺得希望來了。
“楊辰,你打敗土屋長存的那晚,我在場的。”
徐藝錦說道。
楊辰看向了徐藝錦,“我對你有印象,因為你的女朋友給土屋長存加油聲音很大。”
“我和他分手了,當場分手的。”徐藝錦道。
“我也聽到了。”
楊辰道:“怎,你爸爸帶著你來賠禮道歉的?”
“是這個意思,可……”
徐藝錦咬了咬牙,他說道:“我家有一副字畫,是我**嫁妝,那個字畫叫劍字畫,上麵有一把劍,通亮通亮的,每一次去看,我最多能看兩秒鍾,再堅持的話,眼睛就疼,如同被刀子割的一樣。”
聽著徐藝錦的描述,楊辰來了興致,難不成是有著劍意的?
“譚家索要那張畫,還讓我不吃不喝跪在他們小區外麵三天三夜,我認為我堅持不下去,所以,如果你能幫我教訓了那個女人,那副畫我送給你。”
徐藝錦說道。
“藝錦!”徐長江喝了一聲。
他聽過別人對楊辰的描述,可是,在他看來,再厲害的人也隻是一個人,怎能和龐然大物一般的譚家相比?
他認為兒子這個做法是將徐家往死推。
“爸,媽臨死前是有叮囑的,那副畫我有處理的權利。”
說話的時候,徐藝錦一直在看著楊辰。
“沒用了,你爸陪著你跪三天三夜都沒用!”
譚玉麗的嚎叫聲讓徐長江感覺到絕望。
絕望的他不再說什,聽天由命吧。
“你想讓我怎教訓她?”
楊辰問道。
“讓她閉嘴,她的嘴巴最毒最賤了,我討厭,討厭到骨子!”
徐藝錦恨聲道:“我早都受夠她了,但是,她姓譚,我不得不一直忍著,我感覺自己都要瘋了,有時候忍的生不如死。”
“我也覺得她的嘴巴很賤,聲音也難聽,那就讓她永遠的不要說話了。”
楊辰轉頭看向了譚玉麗。
譚玉麗下意識的往後退。
楊辰的目光瞟到了一把水果刀,他指著刀子,道:“自己把舌頭割了。”
“爺爺……”
譚玉麗到了譚升的後麵。
“年輕人,你太無理了!”
譚升怒喝。
“不自己動手啊,那成,我來幫你。”
楊辰在起來之前,從茶幾上麵拿了兩顆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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