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晚心想,這是拿董玉嬌來氣她呢,不過她也不生氣,於蘭英也就敢在她這隱晦的說說,還是有點腦子的。
這事於蘭英也不敢說出去,要是傳出去,上麵領導就得找她談話,這可是大事,不過,這也夠她受的了,一個這愛八卦的人,心有個爆炸式的新聞卻不能說出去,憋也能給她憋出內傷來。
蘇小晚麵色平靜的回答道:“嫂子說的對,是該好好補身體,不過,你說的什家世樣貌的,我完全聽不懂,嫂子我這還著急趕汽車,就先走了。”
說完,也不去看於蘭英那難看的臉色,快步的走到了車站,這也有幾個人在等,看著好像一個軍屬院的,但沒說過話,還有這附近的兩個農村婦女,蘇小晚隻是和她們點頭,算打招呼了,並不想和她們攀談。
沒一會兒,去城的汽車就到了,上了車,找了一個後麵挨窗的位置坐好後,車就啟程了。
蘇小晚走後,於蘭英臉色很不好看,心恨恨的想到,你就拽吧,哼,看你能拽到何時,有你哭的時候。
轉身就找人八卦去了,更加捏酸吃醋的把蘇小晚去城的事傳了個遍,誇張到買什都編出來了,引來了一群人和她一起抱怨。
蘇小晚的名氣又刷新了一把,這羨慕背後也有嫉妒,是把雙刃劍,有善意自然就有惡意,於是蘇小晚也成了大多數人心的階級敵人。
人這個物種,思想活動很怪異,但是大多都是趨利避害,同樣的事,不同的人,她們對待的方式就會不同。
像對董玉嬌,因為家世好,長的好,有個好工作,城人,雖然對人有歧視,傲慢又無理,但對於她們來講,也隻能羨慕,不敢嫉妒。
然而對蘇小晚則完全沒這種顧慮,不僅如此還生出一種嫉恨的情緒,同樣是農村出來的,也沒啥好的家世,身子骨還那弱,又敗家,看那樣子,孩子都夠嗆能生,憑什可以過的比她們好?
嫁的同樣是軍人,憑什她卻可以那敗家,男人還慣著,這時候完全忽視了,人家蘇小晚讀過書,長的好看又年輕,性子也好。
這就是典型的欺軟怕硬和吃不著葡萄還說葡萄酸,就這樣懷著惡意的情緒,又一次談起了前段日子被董玉嬌推了的事,還有董玉嬌罵蘇小晚的那幾句話,惡意的揣測著,不料這時候一個小孩子說了一句驚人的話,之後就傳開了,越傳越厲害。
而蘇小晚則一切順利的到了城,又換了公交車,大概十點左右到達了城的軍區大院門口。
一看人家大院的環境,可比部隊那好多了,走到執勤的小戰士跟前說明了來意後,小戰士讓自己等一下,他需要打個電話確定才能放行。
蘇小晚就站在大門口等著呢,忽然前麵來了兩個身影,一個看上去有點熟悉,等她們走近才看清楚,那不是董玉嬌嗎?
認出後,馬上轉身當沒看見,她可不想和董玉嬌再有什接觸,心想著,她可千萬別認出自己。
不是蘇小晚害怕她,是覺得這人精神不太好,而且,被家人嬌慣的不成樣子,這樣的人偏執的很,你跟她沒有道理可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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