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韓冬晨回來的時候,都已經半夜了,蘇小晚已經睡著了,他輕輕的打開蘇小晚的房門看了一下。
蘇小晚的呼吸挺均勻的,隻是偶爾會皺眉,打把勢有點不太安穩,其他還好。
韓冬晨則洗洗就睡了,第二天蘇小晚起的有點晚,頭昏昏沉沉的,而韓冬晨都已經不見人影了。
蘇小晚心情很不好,如今,身體也不好了,早晨起床就開始打噴嚏流鼻涕。
昨天太冷了,在救助人的時候可能被凍著了,現在這正是要感冒的前奏啊。
趕緊煮了點薑湯喝下,又找了點感冒藥,打算先吃上。
還沒等吃呢,就聽見了敲門聲,然後就聽見蘇芸芳的大嗓門喊道:“姐,開門啊,姐,快點開門啊,冷死了。”
蘇小晚隻好把藥放下去給蘇芸芳開門去了。
蘇芸芳進門,凍的絲絲哈哈的,把外衣一脫,就搓著手凍的通紅的手。
蘇芸芳搓了會兒手,就探著頭,看來看去的。
蘇小晚撂了她一眼後,又拿起水杯和藥,一點點的吃進去。
蘇芸芳則沉不住氣的說道:“姐,我那姐夫哪兒去了?人呢?”
“昨天,你問他沒有?他們怎回事啊?”
蘇小晚瞪了蘇芸芳一眼後說道:“你咋那好信兒呢,我的事你少管。”
蘇芸芳一聽不願意了,湊到蘇小晚身邊說道:“什叫你的事我少管,我要是不管你,不定成什樣呢?你看看你那點出息?”
蘇小晚不願意聽,就對著蘇芸芳冷臉說道:“我怎了,你有出息,你有出息,當初咋還被董玉嬌給欺負了,登門入室你不也忍了?”
蘇小晚心情不好,說話就沒有什顧忌,專挑戳心窩子的話說。
蘇芸芳聞言一頓,但是馬上就反應過來說道:“蘇小晚,你咋能這樣說呢,你和我那能一樣嗎?你以為她董玉嬌就占便宜了?”
蘇芸芳瞪著雙眼睛氣呼呼的說道:“她董玉嬌也就是在馮建斌跟前能占點便宜,我那是示敵以弱。”
“那董玉嬌也就占那點口頭上的便宜,還是我讓著她的,你知道她的名聲嗎?那早就臭大街了,不管是單位還是鄰,哪個人能看的起她?”
“我就是讓她跋扈,讓她囂張,哼,她董玉嬌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她好過,我把他們兩個人的名聲都敗壞了,在釜底抽薪拿了他們給的離婚費和工作就能過好日子了,到時候誰不說是他們兩個人忘恩負義,囂張跋扈,臭不要臉搞破鞋啊,而我就是一個受害者。”
說完這些後,蘇芸芳忽然間又歎息的說道“不過,我千算萬算沒算到,我娘家能出事,我媽找上來了,不然,我的日子怎能過的那落魄?”
然後話鋒一轉說道:“不過,話說回來,我日子過的不落魄也遇不到我家陳連長…”
蘇小晚看著蘇芸芳那一臉嬌羞樣,也真是夠了。
撇了蘇芸芳一眼說道:“行了,你那點光榮事跡,自己沒事留著給子孫叨咕吧,我對這沒興趣。”
蘇芸芳一聽,馬上回神兒說道:“姐,我這是給你提供經驗之談,我跟你說,這一早晨我可沒閑著,都幫你打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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