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一聽,都在皺著眉頭深思,從遠處看還挺有意思的一群小家夥,而過了一會兒,馳馳忽然眼前一亮,對著糖糖小心翼翼的說道:“姐,要不,你當著他的麵哭一哭吧。”
馳馳的話一落下,糖糖馬怒瞪著他,果果等人也眼光不善,馳馳被嚇壞了,趕忙弱弱的說道:“我,我有一次看見,看見媽媽,媽媽就是這樣的,她把爸爸惹生氣了,後來,媽媽一哭,爸爸就不生氣了,還反過來哄,哄媽媽來著。”
糖糖一聽,更氣憤了,指著馳馳就在他頭上打了一下說道:“閉嘴,淨瞎說,咱媽那是什人?咋可能幹這種事兒?隻有弱者才會哭,哼,也就你這樣的哭泣包才能想出這法子。”
“我看你是被媽寵壞了,以後這話不許說,行了,散了散了吧,我自己好好想想。”
之後,誰都不理,背著手,就跟那小老大似的,邊走邊踢著地上的土塊,走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唉聲歎氣的。
劉文濤一見大家無精打采的就說道:“不就放個風箏嗎,至於嗎?我家好幾個,我”
結果他這話一落下,周圍的幾個孩子,都“切--”了,一聲,不搭理他了,劉文濤非常生氣的說道:“你們什意思啊?”
這時候果果說道:“你那和我們能一樣嗎?我爸爸說了,要開著車帶著我們全家去野外,野外你懂嗎?是全家人一起去,誰跟你一樣,隻會一個人放風箏,切,走走走,趕緊回吧,要上課了。”
幾個小家夥聞言,都往回走了,而劉文濤聽完果果的話,眼睛瞬間紅了,眼淚都要掉下來了,他爸爸媽媽從來就沒賠他放過風箏。
於是在後頭,邊生氣,邊抹眼淚,哎--這孩子也是夠可憐的了,以前吧,父母關係還挺好的,家頭還能溫暖一些,可是,自從他那個哥哥劉文耀的到來之後,他就沒感受到過溫暖。
好吧,之前他太小也沒感受過,可是,沒比較就沒有傷害,人家爸爸回來了,就要帶著果果她們一家出去玩兒,還放風箏還野餐什的,可是,他從來就沒有過。
於是,回家就不幹了,就開始作了起來,鬧騰的家頭烏煙瘴氣的,當然,這是後話了。
而糖糖最先回來的,抬頭就看見這個韓亦惟還是那樣木著一張臉,在翻書,糖糖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有什好看的,閉著眼睛都會了,哼,
可是,她依然苦惱,明天就周末了,今天怎也得想辦法把他搞定啊。
而韓亦惟自然也看見了糖糖,瞪他也好,苦惱也好,他都當沒看見,而心頭咋想的,就他自己知道了。
等放學的時候,糖糖想了又想之後,上前就攔住了韓亦惟,傲嬌的抬起小下巴,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說道:“喂,那個姓韓的小子,我要找你談談。”
之後看了周圍一眼說道:“你們先走吧,不用等我們。”
幼兒園就在軍屬院頭的一角,軍屬院也很大,可是,安全性卻是可以得到保障的,所以,大人們根本就不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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