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大家就開始打聽起孩子們的下落,不過,這一打聽,卻真真打聽到了好消息,有的居民說看見了一群小孩子穿的都不錯的樣子,三五歲的有,還有一個八九歲的,大家並不知道他們從哪來的,卻看見他們一起跑了,是的,是跑了。
不過,居民們沒有說這些孩子看上去髒的跟個猴子似的,因為,在他們看來,小孩子哪個不是髒的跟猴似的?
而果果他們之所以這樣,還是因為在地道弄的,地道麵沒有光,根本就看不清楚,人家來回走,那是有手電,或者其他照明的東西的。
而他們幾個小家夥隻能抹黑走,或者說是抹黑的爬,所以,一個個的跟個泥猴似的,也就有了原因。
之前也說了,小孩子對時間幾乎是沒啥概念的,十幾分鍾就跟一個世紀一樣漫長,又何況這個地道又黑,他們走的又慢,所以,孩子們走走就覺得餓了。
不僅僅餓了,還開始害怕起來,麵對黑暗的,未知的地方,大人們都有恐懼,何況是小孩子?
果果和宋世昌小朋友到沒有哭,雖然害怕,但是,他們知道,自己是哥哥,必須挺住,這種時候就展現出了果果作為哥哥的重要性了。
因為,現在天不怕地不怕的糖糖也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恐懼,抓著果果的手,一刻都沒有鬆開過。
連說話都打著顫音,麵對這黑暗無光的地方,糖糖用力的拽了拽果果的手說道:“哥哥,那個,那個,我們還要走多久,多久啊?”
糖糖雖然沒有說自己害怕,但是,從她說話的語調和語氣上,就能辨認出來。
她和果果兩個出生時,沒差多久,在一個從小長的就差不多大,身體一樣的好,糖糖自認不比果果差,所以,幾乎是不叫哥哥的,在家都這樣,隻有特殊場景,她才會喊聲哥哥。
相對於糖糖的小性子這多,作為哥哥的果果真的是包容太多了,從來都不跟她計較這些,什都不跟她爭,還寵著她,要是遇到事兒,絕對是第一個衝到前麵擋著的。
不然,糖糖也不會在關鍵時刻這聽果果的話,而且,該示弱的時候,絕對不含糊。
糖糖這娃雖然性子直,但是,小心眼絕對不少的,不過,果果對妹妹是真的好,他從不計較這些不說,還裝著膽子安慰道:“糖糖,沒事兒的,在走一會兒,咱們差不多就能出去了。”
“你忘記咱們在地窖聽的那聲音了?我估計,那個人就是從這走的。”
果果這話一落下,宋世昌小朋友也趕忙說道:“我覺得果果說的對,既然那個人能走出去,我們肯定也能走出去。”
這話說完,糖糖還沒等接話呢,曹玲玲就驚訝的開口說道:“那豈不是說,壞人可能就在門口?那,那我們怎辦啊?”
曹玲玲這話一落下,大王那夥有個叫小六子的哇--的一聲就哭了,邊哭邊說道:“嗚---大王哥,我想回家,我不走了,嗚---我好害怕啊,萬一那人就在門口怎辦?我不走了,我不走了,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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