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顧餘風比任何一次都要的凶猛。
我屈辱的眼淚混合著粘濕的汗液滲透著肌膚每一寸,迷離的情欲卻成了一種暴虐。
我的雙腿像被截去一般沒了知覺,甚至腰以下的部位,像被人剁碎一樣疼痛。
顧餘風依舊不打算放過我,死死掐住我的脖子,眼中的暴戾透過墨黑的瞳孔剜著我的雙目:“別總是僥幸,以為我不敢傷你。別再玩弄我的耐心。”
模糊的視線依舊能看清他的憤容。明明很難過,明明很痛苦,明明是在哭,嘴角卻不由揚起苦澀的弧度。
“是,我不配玩弄你,我也根本玩不起。”這是我早該看清的現實。
他冷哼一聲將半落在地的淩亂被子用力一掀,覆在了我身上,如同一雙無情的大手狠狠拍打著我。
顧餘風出去了,我木訥空洞的躺在床上,泛泛看著花板,知道雙眼幹澀刺痛,再加上淚水的洗刷,我像被浸泡在地獄的火海。
之後過了多久素姐進來,我也不知道。她麵容沉靜,沒有太多驚訝的神色,端著什東西,放在床頭,又遞了一套幹淨的衣服給我,輕輕歎了一聲。
輕到她以為我聽不見。
“素姐,你我是不是該離開了。”我依舊盯著花板,瞳孔一動不動。
她過來將我扶起,我也沒有掙紮,任由她來觸碰我。
“你這又是何苦。你為什不相信少爺?”她問我,我啞然失笑。
“我如何信他?”也不是沒有嚐試過,可到頭來收獲的全是失望。
或許是因為奢望過。
素姐遞上那碗濃湯,我也沒有拒絕,入口已經沒有味覺。
“已經過了那久,就算她再次出現,少爺又怎會心動。這許多年了,該忘的也都忘了,該放的也早已放下。你們都別再為難自己了。”她語氣平靜,聽不出任何情緒感情。
我緩緩抬手推開了遞在嘴邊的湯碗,坐起身穿好衣服,強忍著雙腿間的不適,走到窗前,徐徐暖風也吹不醒我的神思。
這一上午,我都像遊走在的幽魂,毫無意識。
素姐他不可能再對艾娜娜動心,可我知道,那雙明媚的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晚些時候,我接到莫皓的電話,他懇求我一同參加一個座談會,他本來也不想打擾我的,隻是座談會的主辦方正好是上次我替他談下的那個客戶,點名要我也參加。
反正我的心思全空了,去哪,去見誰,都不關任何人的事。我想也沒想就應下。
收線前,他遲疑的問我,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語氣有些不大好呢。我強打起精神沒事,隻是昨夜睡得不安穩。
其實也不止是昨夜,之後的每一夜大概都會如此了。
我沒有讓莫皓來別墅接我,而是自己打車到了臨近他公司的地方,再叫他過來。
上了車,他一直盯著我的側臉看,看得我都有些不自在了,牽強笑笑轉臉問他:“怎了,我臉上是有什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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