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感受到顧餘風的吻頓了頓,隨後蜻蜓點水一般,唇舌印在我的唇上。我可能是醉了,閉著眼,就不願再睜開。
迷糊中隻聽到他輕輕的呢喃:“傻瓜,我不就在這兒。”
壓在我身上的熾熱身軀忽然抽離,我也因此被驚醒,可能是太害怕抓不住,所以就很在乎,生怕他下一秒就不見了。
“你要走了?”我吃力的辦支起身對正往浴室走去的顧餘風問。
“我身上全是被你吐的臭味兒。”
著,他自己鑽進了浴室。我頭腦暈乎乎的,想站起來都踉蹌了個半。
他還在浴室沒出來,我胃的那一陣翻湧又開始席卷而來,一直湧上了喉嚨,我憑著最後一絲清醒的神思衝進了廁所,對著洗手台就是一頓狂吐。
那一刻我的眼隻有快點發泄胃液的不快,從而忘記了正在一旁衝著身子,矯健的酮體肌肉線條分明,就算我醉得六親不認了,但也還認得這熟悉的身體。
我趕緊用冷水抹了把臉,以求清醒。可是酒精到底無情啊,上了頭,就不是想退就退的了。
再抬起頭時,顧餘風一把將我拉了進去,蓮蓬噴灑的熱水立刻將我淋了個徹底。
輕薄的衣衫緊緊貼著身子,將我不算完美但也十分有料的身材映襯得一覽無餘。
顧餘風的神情越來迷離魅惑,他眼的欲望衝破了我心的防線。如果要回憶,那就得要得轟轟烈烈,隻是短暫的一次熱吻又怎會足夠。
他雙手環在我腰間,下腹頂上我的腰肢。低頭將臉湊近我,蓮蓬灑下的熱水點燃了兩團烈火。
“我多久沒要你了,嗯?想不想我。”他壞壞的在我臉頰輕輕吹著熱氣,我微仰頭,想扮作矜持,身體卻很誠實的回應他。
他的吻遲遲不肯落下,卻撩得我已經難以忍耐。
“你呢,你有想過我嗎。”我其實是想問,你抱著別人的時候,會否想起我。
顧餘風的手再一用力,我又更貼近他幾分,他的吻落在我的鼻尖:“想過。”
那一夜,我們在浴室,客廳,窗台邊,反反複複,一次又一次。好像久旱逢甘露,彼此怎要都不覺得滿足。
身體濕了再幹,幹了又再濕潤,也不知是不是仗著酒精的驅使,竟也不覺得累。
他要得有多猛烈,我就有多想哭。我們本可以不用受這樣的煎熬,可是也不知哪出了錯,偏偏就讓我們遇見了。
一整晚,好像世界隻有我們倆人。沒人打擾,也沒有任何阻礙,一夜無盡的風流,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可第二我沉沉醒來時,枕邊的位置已經空了。
就好像昨夜的歡愉隻是我的一場春夢。但滿地狼藉又昭示著顯然發生過什的。
我不僅腦袋是昏沉的,身體也痛得不像話,骨頭都錯位了一般。伸手在他躺過的位置撫了撫,好似還留有餘溫,但很快也就涼了。
他為什這快就走了,連一句早安都不肯跟我嗎。
還是,昨夜隻是酒後亂了理智,今早醒來他就後悔了。
我緊緊攏著被角,嘴邊漾起了苦澀的笑。
打開手機,所有信息和電話,也沒一條是來自顧餘風的。原來人真的不可以貪心,了隻要回憶就是回憶,多一點餘情都不能有。
莫皓隻有一條微信,他今不來上班也可以。
不再有多餘的問候,或者多餘的關心。他或許也生我的氣了吧。覺得我就是個搖擺不定水性楊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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