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知山這才把茶杯端到麵前，用白瓷勺輕輕地攪了攪，香甜的熱氣撲麵而來，他禁不住勾了勾唇，棱角分明的臉上顯出一個溫柔的笑。

    他一直都覺得牛乳茶肯定很好喝，每次看著那丫頭一口氣喝掉一整杯，然後滿意地歎息著，嘴唇周圍都沾著一圈白白的牛乳，有時候那丫頭懶得取帕子，就伸出粉紅的舌頭胡亂舔了一圈，把嘴唇都舔得亮晶晶的。

    肯定很好喝，他總這想。

    鹿知山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口腔頓時都充斥著香甜，牛乳香滑，蜂蜜甘甜，這兩種美好的事物混合在一起，美好都翻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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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傍晚。

    書房。

    杜衡覺得今的鹿知山有點兒不一樣，至於哪不一樣，他又不上來，最後還是聞到碧螺春的味道，他才反應過來，鹿知山竟然換茶葉了，杜衡看著擺在桌上的青花瓷茶杯，驚得目瞪口呆，不但茶葉換了，連那套鹿知山平日用習慣的白瓷茶具也不見了蹤影。

    這一切實在太詭異了。

    鹿知山見杜衡進來半晌都不吭聲，一邊抿了口茶，一邊看向杜衡：“巡防營那邊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