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好看了，”鹿知山俯下身，額頭頂著穆南枝的額頭，兩人的鼻息交匯著，曖*昧又溫柔，“囡囡好好看看我，我也好好看看囡囡。”

    穆南枝目光低垂，睫毛顫顫，她盯著麵前鹿知山的臉，男人的嘴就在眼前，一開一合間，從麵傳出一句句讓人臉紅心跳的話。

    她還是第一次這近距離的打量男人的嘴，甫一看過去，穆南枝的臉就更紅了，男人的嘴唇很紅，也很濕潤，上頭還帶著芙蓉香芋糕的清甜氣息。

    她有點兒怯生生地踮起腳，嘴唇輕輕地印上了男人的唇，才要離開，卻又驀地被男人給箍住了，她沒有再掙紮，雙手緊緊地環住了男人的腰，這一次，她也沒有閉眼，她迎接著男人的目光，看著男人眼睛上自己的倒影，還有男人滿溢的柔情激蕩。

    在如許的春光，在金燦燦的迎春花下，在影背牆上大大的“福”字前，唇舌相依的兩個人，似是兩條相濡以沫的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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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閣。

    鹿知山從來沒有吃過這好吃的鴨子，也從來沒有這樣的好的胃口，兩隻鴨子足足片了四盤子的肉，他一個人竟吃完了三盤子，倒是穆南枝今的胃口不大好，一直低垂著腦袋，隻撿麵前的一盤油煸筍尖吃，鹿知山瞧著孩兒低著頭扒飯，原本就不大的一張臉，這時候這張不大的臉幾乎都要紮進碗去了。

    鹿知山瞧著好笑，心頭癢癢的，跟長了草似的，他挪了挪身子，坐到穆南枝的身邊，穆南枝身子頓時就是一僵，趕緊地就要朝挪了挪身子，卻被鹿知山給擋著了。

    鹿知山伸手將孩兒擁進了懷，下巴擱在孩兒的肩膀上：“囡囡今的胃口不好嗎？是剛才的芙蓉香芋糕吃得太多的緣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