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鄭作陽走了好一會兒,杜衡還是一臉興奮,跟鹿知山打趣道:“將軍,你看看,剛才鄭作陽那蔫頭耷腦的樣兒,不知道還以為那方氏是什夜叉悍婦呢,瞧他那沒出息的樣兒!”
“口口聲聲人家作陽沒出息,那你倒出息給我看看啊!”鹿知山剜了杜衡一眼,一臉嫌棄道,“人家作陽比你還一歲,眼看著都要娶媳婦兒過門了,你呢?什年頭才能娶上媳婦兒?打光棍兒很光榮嗎?”
杜衡一臉不自然:“將軍,好端端地您怎又扯上我了?打光棍兒的又不止我一個,謝倫不也是嗎?”
“誰讓你成日在我麵前晃悠呢?不你誰?況且謝倫比你多少?”鹿知山雲淡風輕地抿了口茶,“娶不上媳婦兒的男人就合該被鄙視。”
杜衡嘴角一陣抽搐:“……”
杜衡心一陣咆哮:有媳婦兒就了不起啊?!有媳婦兒就能瞧不起光棍兒啊?!
跟我多願意當光棍兒似的!
嗚嗚嗚!
實在太欺負人了!
謝倫,我想跟你換個位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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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千之外的庫倫。
庫倫將軍府。
黑暗的寢殿中,被杜衡不住念叨的謝倫驀地打了一連串的噴嚏,噴嚏還沒打完,他就驀地齜牙咧嘴捂著屁股哀嚎:“趙靖廷,我你大、、爺的!”#)&!
睡意正濃的趙靖廷,翻了個身,把謝倫結結實實地摟在懷,滿嘴酒氣地囫圇著道:“媳婦兒,你怎還不睡啊?”
“誰特的是你媳婦兒?!趙靖廷你這個老流氓!”謝倫簡直悲憤交加,他手腳並用想把逃開男人的懷抱,但是因為某處難言的疼痛,他根本使不上勁兒,折騰了半,最好還是認命地躺在男人的懷,他絕望地盯著一室濃黑,心中暗暗發誓,他這輩子再也不碰酒了,一滴都不碰了!
白酒這玩意兒真是害死人了啊!
還有啊,杜衡啊,我好想跟你換個位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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