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皇為兒臣著想打算,兒臣謝恩。”鹿知嶽重重叩頭。
“行了,退下吧,以後再遇到寧親王和寧親王妃不必再擺出這一副慚愧內疚的無能模樣,時刻記住你是個什身份,別再給朕丟臉,”鹿明巍不耐煩地擺擺手,“退下吧。”
“是,兒臣記住了,”鹿知嶽從地上爬起來,躬身退下了,頓了頓,他又抬頭心翼翼地瞄著鹿明巍,到底還是咬了咬牙道,“但是父皇,兒臣以為,這次行刺並不單單是那侍衛一人所為,必定還有幕後指使,要不然一個區區末流侍衛怎能在皇家獵場公然行刺當朝太子?兒臣實在不能釋懷,請父皇……”
“難道朕不知道嗎?他一個區區侍衛若是沒個後台他怎敢公然行刺當朝太子?”鹿明巍冷聲道,一臉陰沉戾氣,“隻是這事還沒剝開,就已經牽扯到了東宮和寧親王府,若是剝開了繼續追查,指不定還會牽扯到多少人呢,到此為止打住,往後都不許再提了。”
鹿知嶽皺著眉忙道:“可是父皇……”
“行了!朕了不許再提!”鹿明巍一聲冷喝,截住了鹿知嶽的話頭,“回去吧,朕乏得很。”
“是,兒臣告退。”鹿知嶽隻得躬身告退,他拖著兩條綿軟無力的腿一步一步地挪著出了宮。
“太子,上馬車吧。”侍衛聲提醒鹿知嶽。
鹿知嶽緩緩地搖了搖頭,看著西邊際殘陽似血,他的眼前又浮現了獵場上的那血色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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