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知山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靜安郡主待你這好,一做了好吃的,忙不迭地就要給你送過來,可你倒好,竟然還想著攪擾人家的洞房花燭夜,真真是個沒良心的。”
“我還沒鬧過洞房呢,就像跟著人去鬧一鬧,肯定挺好玩兒的,嘿嘿,靜安脾氣那好,自然不會生我的氣,”穆南枝笑著,一邊跟著鹿知山進了偏殿,“水都準備好了,表哥你先沐浴去。”
鹿知山一邊脫衣服,一邊回頭問穆南枝:“囡囡你不洗嗎?”
“我剛才洗過了啊,在靜安那邊忙活了半,進進出出的出了不少汗,所以一回來就洗澡了呀。”穆南枝道。
鹿知山撇撇嘴,一臉的不高興,他最喜歡和穆南枝一塊兒沐浴了,也不見得每次都做壞事兒,但是就喜歡和穆南枝那膩在一起塊兒話,這時候一聽穆南枝已經洗過澡了,登時就就不大痛快了,頓了頓,才轉移了話題:“今可都順利嗎?”
“順利啊,簡直不能更順利了,”穆南枝坐在軟榻上,捧著臉一邊嗑瓜子一邊興致盎然地跟鹿知山嚼舌根兒,“表哥,你可是萬萬想不到,別看杜衡平日就是個悶頭不想的鋸嘴葫蘆,可是人家今一進了靜安的寢殿,二話不就跪地給靜安穿鞋了,當著那些的人啊,還真是嚇著我了。”
鹿知山聽了也覺得稀罕:“杜衡真的當眾下跪了?”
“可不是嗎?”穆南枝瞪著眼看鹿知山,“不信你明當麵去問杜衡。”
“都道是男兒膝下有黃金,那子還真是豁得出去。”鹿知山一邊道,一邊邁著大長腿進了浴桶。
“人家這叫一往情深,為了靜安人家杜衡什都願意,”穆南枝一邊著,一邊丟開瓜子,起身過去,投了帕子給鹿知山搓後背,“表哥,你今兒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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