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謝大哥慢點兒走。”穆南山將謝倫送出了房間,又回了桌前坐下,看著桌上那封信,半晌,他才打開。
鹿明嵐的簪花楷很漂亮,穆南山一直很喜歡看她寫的字,從前也曾跟著學過,但到底學不來,如今對著這一張密密麻麻的簪花楷,穆南山有點兒喘不過氣兒。
他一直都很期待鹿明嵐的消息,但是一直也有些抗拒。
這幾年在大荔,起來算是流離失所,但是實話,這幾年是他過得最舒坦自在的時光,對於北狄,他一直心懷忌憚和抗拒。
但是,他這個做兒子的又不能不管鹿明嵐。
鹿明嵐這些年的忍辱負重,他不能視而不見。
隻是鹿明嵐的信,卻委實讓他大吃一驚。
他怔怔地看著那封信,手指一顫,那封信飄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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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倫擔心趙靖廷嘔吐,匆匆回了偏殿,隻是床上哪還有人影?謝倫對著空空的床,一陣納悶,然後忙得轉身出去找人去了,心中暗道,也不知這酒鬼跑到哪兒撒歡去了,這寒地凍的,那醉鬼若是隨便癱倒在哪兒,凍著了可怎是好?
隻是謝倫的一隻腳剛剛跨出門口,忽然就頓住了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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