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畫和字也不算差了,最少也算是中上的水平了,隻是鹿知城出身皇室,自幼師承的是世間第一流的大儒名仕,看得都是古往今來的名品之作,所以尋常的字畫自然就入不得他的眼。
而周熾的字,在鹿知城的眼算得上是精品了,所以他甚是不解,周熾怎會掛一副這樣水平的字畫在房中。
“這是家姐的畫作,”周熾也跟著走了過來,與鹿知城並肩站在那幅《大雁圖》前,他目不轉睛地看著那畫中比翼雙、、飛的大雁,一邊輕聲道,“這是她**前畫的。”
鹿知城一怔,一邊看向周熾,含笑問道:“想必是畫給咱姐夫的吧?我聽聞長姐和姐夫感情甚篤,正應了這畫中的比翼鳥。”
周熾沒話,隻是靜靜地看著那畫中的大雁,半才輕輕地道:“是畫給她的心上人的。”
鹿知城的手搭著周熾的肩膀,笑道:“是啊,姐夫可不就是長姐的心上人。”
周熾抿唇笑笑,沒有再話。
那一年,總是舞槍弄棒的周燃忽然找到了周熾,是想跟周熾習書畫,當時周熾很是詫異,一向大刀金馬不輸兒郎的周燃,怎會忽然要學起書畫來了?
周熾問過周燃,但是周燃卻沒有回答,隻是埋著頭跟他學書畫,周燃也不是什都學,隻是一遍又一遍地臨摹這一首《雁丘詞》,周熾心甚是好奇,他思量著,長姐是不是有了心上人了,能入長姐眼的、又能讓長姐如此下功夫的人又會是誰呢?
在學了一整年後,周燃終於畫出了一副最滿意的《大雁圖》,她左右看著滿意,又讓周熾給送去裱了,明顯顯地是要送人。
周熾的心甭提多開心了,那,他裱好了畫,巴巴地給周燃送過去,他捧著畫,遠遠地瞧見周燃跟鹿知山騎著馬,漫步在九月的夕陽,他看著周燃臉上的癡迷,也然看著鹿知山臉上的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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