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死死咬著唇,半才喃喃道:“那孩子呢?孩子可保住了嗎?”
“唉!生是生下來了,不過都是死胎,鄧先生瞧了,是夫人跌跤時候胎兒怕就已經壓死了,”那仆婦歎息著,一邊抹了抹通紅的眼睛,再開頭的時候聲音都帶著哽咽了,“都是公子呢,真是可惜了。”
吉祥簡直如遭雷劈一般:“怎會這樣?怎會這樣?”
“夫人哭喊到半夜,可是胎位不正,產婆也實在沒法,最後隻能去請了鄧先生來,隻是,到底還沒保住,”那仆婦越哭得越厲害,“夫人那好的人,隻是怎這命苦?拚上了自己的一條命,但是兩位少爺卻沒能留下。”
吉祥聽著那仆婦的哭聲,她的眼淚也停不下來,她不住地抹眼淚,但是越抹眼淚就越多,最後,她所幸捂著臉哭出了聲,剛開始的時候還隻是聲嗚咽,到後來,她根本忍不住,哭得聲嘶力竭,渾身都顫抖不停,把那仆婦都嚇了一跳,忙得過去安慰:“姐,您節哀!別哭壞了身子,老爺還在床上躺著呢!”
吉祥搖著頭,仍舊哭個不停,隻是又怕吵到宋福,她隨手抓了一個帕子捂在了臉上。
管家送了鄧先生又回來的時候,就瞧著吉祥蹲在牆角哭得厲害,他剛剛已經從車隊侍衛那得知了吉祥的身份,知道她是宋福的義女,自然也是宋府的姐,當下忙得過去給吉祥行禮:“奴才宋兆祥見過姐。”
吉祥胡亂抹著眼淚,狼狽地對宋兆祥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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