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先入為主?”江風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
“不是?”
馬所長被他看了一眼,不知為什心底就莫名奇妙的有些心虛,但還是強作鎮靜地說到:
“你不能因為跟對方打架,就說他們是混混吧?也不能因為保安沒有及時趕到,就指認他們相互勾結,警察辦案是講證據的。”
“我說過,我隻是懷疑,找證據是你們警察的事兒。”江風聳聳肩,滿不在乎的說道。
“我們不是混混,我姐夫是鷹飛莊園的股東,我們是來吃飯的,我姐夫就在後麵的貴賓樓,宴請貴賓。”
光頭紋身男薛蠍子叫了起來,他雖然斷了幾根肋骨,不大敢動,但是說話還是沒有問題的。
“薛強,你姐夫也在這?”馬所長顯然是認識這個薛蠍子的,還知道薛強的姐夫是誰,聞言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這個薛強,的確就是個小混混,而且是不入流的那種,不過他的姐夫,卻是有些來頭的。
薛強的姐夫彭超,當初也是個混混,但是五六年前,卻不知道怎的,突然就發了大財,然後就開公司辦武館,生意紅紅火火,順利洗白。
而彭超發了財之後,就開始走上層路線,很是結交了幾個區市的領導,去年還弄了個區民意代表的頭銜。
不過知情人都知道,彭超的公司就是個幌子,一年到頭也沒有幾單生意,名下的資產卻是不少,很是古怪。
至於武館,更是收容了許多的混混,打著武館的名號,實際上就是他的打手,薛強就是在他的武館廝混的,由於在腦後紋了一隻蠍子,所以都叫他“薛蠍子”。
甚至有人說,彭超的發家,其實是因為販毒運毒,不過這都是沒有證據的事兒,也沒什人敢當真。
“當然在,我姐夫今天請的可是貴客,所以我們才在外麵吃飯等他。”
薛強說著,突然罵起了身邊的人:“你們這群笨蛋,我被打成這樣,也不知道通知我姐夫一聲,要是我姐夫在,看誰還敢囂張?”
和他一起的混混唯唯諾諾的,不敢頂嘴,心卻是委屈大了。
薛強被江風一腳踹飛,和他一起的混混,第一反應就是替他報仇,結果技不如人,全部被江風放倒,哪有時間去通知彭超。
那個偷偷爬起來想要開溜的小子,其實就是想要去後麵的貴賓樓通知彭超的,結果什下場大家都看到了。
就這樣,還要被薛強破口大罵,這幫混混心能不委屈?
“強哥,我剛才已經通知彭總了,他應該馬上就到。”這時候,一個保安悄悄的靠了過去,輕聲跟薛強說道。
然而他的聲音雖輕,卻沒有瞞過江風的耳朵,當即指著他對馬所長說:“怎樣,我不是胡亂猜測吧,這還不叫相互勾結?”
“這……”馬所長心十分的糾結。
從心說,他也很瞧不起薛強這些整日惹是生非的混混,但是彭超卻又是他得罪不起的,聽說彭超也在這,他還就真不敢隨便對薛強等人采取措施。
“相互勾結了又怎樣?”
這時候一個渾厚的聲音傳來:“我是鷹飛莊園的老板之一,也是超越武館的館主,陳偉和薛強都是我的人,彼此之間認識,有問題?”
隨著聲音的傳來,一個高大魁梧,絡腮胡子,三十多歲的男子,大踏步的走了進來,倒是也有幾分威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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