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風的話,字字犀利,句句誅心,金振威一時間竟然被他說的啞口無言,半句也反駁不得。
最關鍵的是,江風的話提醒了他,自己很有可能已經中了慢性毒藥達兩年之久,這可是生死攸關的事情。
顧不得再去理會江風和周學生,金振威反身一把抓住梁玉茹胸前的衣服,把她整個人都揪了起來。
“賤人,宏兒究竟是誰的兒子?你們是不是給我下了毒?快說!”
“誰的兒子?反正不是你的,就你這三寸丁,也能生出宏兒那高大帥氣的兒子?哈哈哈……”
梁玉茹也是豁出去了,肆意的嘲笑著:“至於我們有沒有下毒,你猜呢?你猜我們下沒下?你猜我會不會告訴你?”
“啪!”又是一個耳光。
“賤人!”
恨得咬牙切齒,金振威滿臉猙獰的叫道:“枉費我如此寵愛你,三十年來對你千依百順,你竟然、竟然……”
“寵愛我?呸,好稀罕?”
梁玉茹毫不留情的啐了一口,瘋狂中透出一絲憤恨:“三十年前,我與天雄情投意合,兩情相悅,是你,用金錢利誘加上武力恐嚇,逼著我爸媽把我嫁給你。”
“天雄知道後黯然神傷,準備遠走他鄉,我隻是去送送他,見他最後一麵而已,你竟然派人追殺他,把他打下了斷雲崖。”
“結婚以後,你雖然對我千依百順,但是你知不知道,每次看到你我都想吐,寵愛?我寧可不要,你知道?”
“如果不是為了我的爸媽和宏兒,我早就不想活了,前幾年爸媽也過世了,現在宏兒也死了,我還有什可在乎的?”
“我支撐著活到現在,除了要為宏兒報仇之外,就是要看著你怎死,我一定要親眼看著你去死,哈哈哈……”
梁玉茹越說越激動,到了最後,竟然不受控製般的瘋狂大笑起來,模樣十分可怖。
“你竟然、竟然如此恨我?”
金振威卻沒有了之前的憤怒和猙獰,反而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三十年了,想不到你還在為了當**情,怨恨我?”
“三十年了,就算是一塊石頭,也該捂熱了吧?你的心,竟真的比石頭還硬……”
“石頭?”梁玉茹還在笑,笑得令人心中發寒:“自從當**情後,我的心早就死了,死了的東西,你能捂得活?”
“不可能,你如果心死了,又怎會跟別人生下宏兒,你說,那個人是誰?”
說到這,金振威眼中又升起一絲希望:“或者,你根本就是騙我的,宏兒他,其實就是我的孩子,對不對?”
“你做夢,宏兒根本就不是你的孩子,你要不信可以去驗DNA,你也配為人父?”
梁玉茹毫不留情的,惡毒的說道:“你這種人,就活該斷子絕孫,孤寡一生!”
“那你說,宏兒究竟是誰的孩子?”金振威最後一次希望破滅,整個人都仿佛老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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