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哢哢。”
銀每次踩下一腳,墨麒麟的骨骼都會隨之崩潰,碎裂而開,變成粉末,而他也很配合,痛苦不堪的哀嚎著。
“唔唔唔……”
或許是疼的麻木了,墨麒麟說話都不利索了,隻是無意識的呻*吟著,沙啞的聲音像是瀕臨絕境的野獸。
“夠了!”
實在看不下去的衛莊怒吼了一聲,雙眼彌漫著森然的力氣,視線逼人,射出的目光像是劍刃一般的插在銀身體上。
如果可以的話,他不介意使用眼神將銀淩遲了,悲催的是衛莊沒有那個能力。
“啊咧啊咧...不用這仇視的看著我,我這個人向來恩怨分明,既然這家夥敢偷襲我,不給他一些教訓怎可以呢?”銀麵對虎視眈眈的衛莊,泰然自若。
“是嗎?”
衛莊冷酷的看了一眼銀,儼然把他當成了墨家的主人,無視了其他人,這讓大鐵錘等人倍感憤怒。
“你難道就不想知道墨家的巨子在哪嗎?”衛莊陰聲問道:“如果不想要那家夥立刻人頭落地的話,就給我放了他。”
銀微微一愣,旋即莞爾一笑,“你說的他,是指...墨麒麟這小子吧?啊咧啊咧……看來是我看走眼了啊,一直以來,我都認為衛莊這種人麵獸心的畜牲是冷麵閻王才對,想不到現在也有珍惜自己手下的一麵。”
銀笑眯眯的說道,表麵上看是誇讚衛莊,實際比罵他還難聽。
“你這混蛋找死嗎?”
赤練聞言臉色大變,俏臉凝聚寒霜,刺骨的眼神像是要吞了銀,衛莊不僅僅是她的頂頭上司這簡單,還是赤練的偶像,甚至是夢中情人。
“你把巨子大人藏哪去了?”班大師率先按耐不住,臉色陰沉的看著衛莊,言語間流露的盡是不善。
燕丹是墨家的巨子,如果被活捉了,對墨家絕對是巨大的打擊。
“班大師...”
儒家的張良突然開口,戒備的說道:“您可別相信衛莊的話,也許巨子大人已經死了,流沙的狠辣諸位也了解。”
“這家夥...還真是虛偽啊。”
銀輕輕瞥了一眼張良,忍不住的嗤笑了起來,暗暗鄙視道:“說的好聽,但私下來卻和衛莊眉來眼去,沒準燕丹被抓住,你早就知道了,隻是裝著什都不懂而已。”
在銀的眼,張良就是一條笑麵虎,明麵上一套暗地一套。
“你最好別算計我,不然的話...哼!”銀眸子的寒光一閃而逝,意識不言而喻。
“把人給我帶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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