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虎口卡住她的下顎,使得她睜開眼就能看到他的臉:“不想看到我?那你想看到誰?”
慕照下顎被卡的有點痛,不滿的皺眉:“隻要不是你,是誰都無所謂。”
盛熙修眸子一沉:“顧如風到底都給你說了什?”
慕照笑了一下,還真是沉不住氣,問了。
她道:“盛家還有個犯自閉症的妹妹叫盛胭脂。”
她隻是說到胭脂兩個字時,男人的呼吸就明顯一沉。
慕照看著他的眼,一字一頓的:“顧家壽宴那晚,就算我被人算計吃了“春要”,你也可以選擇不要我的,但你沒有。”
他發了狠的要,往死摧殘她。
那些原本在魂穿後丟失的記憶,莫名在這一刻都浮出並清晰起來。
那晚,她被床單纏住手腳,他狠命的索取,撞到靈魂深處,每撞一下他的眼睛就森森然的冒著陰冷的寒流。
她能清晰的記起,他眼睛的冰冷有多像把鋒利的刀刃,一下一下的淩遲著著她。
當時,她那樣求著他,求他放過。
而回應她的,隻有無窮無盡的滅頂撞擊。
後來她覺得自己就要死了…
大概也是真的死上了一次。
所以屬於顧良知的靈魂在那時剛好穿了進來,而她也再次活過來,帶著兩個人的靈魂兩個不同的記憶重新活了。
(其實說白了,良知就是慕照,慕照就是良知,是同一個寄宿身體擁有兩個人格,而屬於良知的部分漸漸被弱化了。)
而這些天,她想不起來的記憶,恰恰是男人娶她最陰暗的報複手段。
換而言之,那晚如果她不是慕照,她不是慕念孝的慕照,他不會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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