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既然你等不仁,那也別怪我等不仁,既然我們都要死,那便拉著你們一起死!”
一個壓頂教教徒咬著牙,狠狠地說道,他們全部聯合到了一起,對著安無極施展出了各種各樣的殺招,對死亡的恐懼,已經讓他們瘋狂了。
“混賬,讓你們死的又不是我,而是那小子,你們不找那小子的麻煩,來找我的麻煩做什。”
安無極也是憤怒了,這些壓頂教教徒竟然全都施展泰山拳轟了來,他不庇佑壓頂教教徒,並沒有什錯,但是在那些壓頂教教徒看來,他就是錯了。
泰蚺的手應該有黃金魔器級別的生死簿,隻可惜泰蚺身上的好東西,都已經被羅伊搜刮了,這些壓頂教教徒麵對這多的紫瓊神雷,隻能夠被劈死。
“不跟你說那多了,反正要死一起死!”
一雙雙拳頭掄動了起來,場中仿佛浮現出了一道道泰山的虛影似的,這些教徒也都是蠻不講理,不過安無極比他們也好不到哪去,他們之間的爭鬥,就等於是狗咬狗。
“既然你們非要找死,那我便成全你們!”
這些安命教教徒自然是以安無極馬首是瞻,不僅僅是因為安無極為大哥,還因為他們現在的性命都是掌控在安無極的手中,安無極一聲大吼,便可以讓無盡山川都變色。
麵對這種天罰,壓頂教教徒和安命教教徒卻是戰鬥了起來,什泰山拳,什安命大惡戰罡,統統在場中浮現,他們已經戰到了狂處,自然是顧不得其他了。
另一邊,尼達姆也是苦了起來,幽靈家族有巨龍拉棺,死神教有生死簿,隻可惜法蘭西皇朝的帝兵是法蘭西之槍,論攻擊力絕對強的可怕,可是論防禦力卻是不行了。
“法蘭西聖盾,給孤擋住這些神雷吧!”
法蘭西之槍的確不好阻擋紫瓊神雷,但他還有黃金魔器級別的法蘭西聖盾,身為法蘭西皇朝的聖子,自然不可能那寒酸,法蘭西聖盾玄妙無比,上麵有著一道道天之痕在閃爍。
黃金魔器,唯有掌控了天之痕的鬥尊強者才可以煉製,尼達姆現在祭出法蘭西聖盾,自然就是為了抵擋那些紫瓊神雷,這一刻,他自私的一麵也是展露了出來,根本就不顧及那些法蘭西皇朝的將軍了。
“聖子殿下,這些紫瓊神雷,我等根本就擋不住,可否讓你的法蘭西聖盾順便保護我等!”
這些法蘭西皇朝的將軍自然也是不想死,他們還有很多年好活,隻不過他們手中並沒有什黃金魔器,至於什黑鐵魔器、黃銅魔器、白銀魔器根本就抵擋不住這些紫瓊神雷。
“不好意思,孤的法蘭西聖盾隻能保護一個人,你們還是自求多福吧,或許你們聯手,還是有可能在這場天罰中活下去的。”
尼達姆的話語無比殘酷,而且他還沒有半點的不好意思,這些法蘭西皇朝的將軍死了也就死了,反正他自己的性命最要緊,其實法蘭西聖盾是可以保護其他人的,隻不過他不想那做而已。
他的眼閃爍著一道道冷光,隻要他自己能夠活下去,一定要將羅伊碎屍萬段,就算有法蘭西聖盾在手,他也是不敢肯定能夠保全自己,還是有一些紫瓊神雷劈在了他的身上。
沒一會兒,尼達姆的肩膀處便是一片焦黑,法蘭西聖盾是防禦力驚人,尤其是在他的全力催動之下,就仿若一道天幕似的,但天罰實在是太強了,每一道都足以傷害到他。
“聖子殿下,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我們真是看錯你了!”
法蘭西皇朝的將軍們恨恨的說道,隨即便是不再求尼達姆,他們都是法蘭西皇朝的臣子,自然不會對尼達姆出手,但是如果他們近日能夠活命,以後絕對不可能支持尼達姆。
慘叫聲此起彼伏,一個個鬥宗強者被劈的血肉開花,尤其是法蘭西皇朝的二十位將軍,個個皮開肉綻,好不淒慘,他們也是看出來了,今天萬萬沒有活命的機會了。
壓頂教徒更是淒慘,本來天罰他們便是抵擋不住,現在他們出手對付安命教的那些教徒,更是被打的苦不堪言,不過他們也不虧,也是有好些安命教教徒被他們打死了。
按理說,安命教徒應該占據絕對的上風才對,根本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但現在安命教教徒傷亡卻是越來越大,要說安無極沒有搞鬼,顯然是不可能的。
“你們這些人以為我是真心救你們的嗎,真是一群蠢貨,我隻不過是利用你們為我擋災罷了,你們這些人全部加起來,也抵不上我一個重要!”
安無極的眼閃過了一道道冷芒,仿佛毒蠍一般,他比尼達姆的手段高明多了,盡管他們都是隻想護住自己,但手段不一樣,效果自然也是不一樣。
如果他不幫那些安命教教徒,真的有可能被群攻,現在則是讓安命教教徒和壓頂教教徒打了起來,他從中作梗,自然會讓這些人全部死光。
這些人自然也不能白死,安無極要利用這些人渡過天罰,那多道紫瓊神雷,看的他一陣膽寒,就算有生死簿,他估計都還不夠,幸虧有這幫蠢貨幫忙。
雷劫越來越凶猛,這一片天地都是被耀眼的紫光給淹沒了,這些人的慘叫和羅伊都是沒有任何的關係,他正全身心的抵擋雷劫之中,麵對無數道紫瓊神雷,他自然也不輕鬆。
“我要晉升五星鬥宗,誰也不能夠阻擋,哪怕是上蒼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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