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一句話都還未說完,便被六尊者拂袖打斷,“如何不急?此物事關重大,一個不慎禍及全族,這鬼族就是最好的例子,前車之鑒,雪衣啊,萬不能因一人得失,而意氣用事禍亂天下。”
納蘭雪衣櫻唇輕抿,閉上,靜默下來。
瞧著六尊者那火燒眉毛的模樣,他一時還真有些懷疑,自己乍然提起此事是對是錯。
“你看看你。”這時皇甫皓楓抬起頭來,無奈,“你們這聽風就是雨的脾性,什時候能改改,本座這還什都沒說,也什都還打算做,你這就一副天要塌下來的模樣,這是要幹什?”
一點動靜,都大驚小怪,這些老家夥的德行,真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王上若已打算做了,我等還能攔得住嗎?”六尊者花白的胡須都急得翹了起來,痛心疾首,“王上什時候將我等的話,聽入過耳中啊?”
他們隻能未雨綢繆,在源頭時便將這些想法扼殺!
皇甫皓楓剛唇抿成一條直線,也被噎得一怔,心一聲,這些老家夥倒是了解他。
“罷了。”皇甫皓楓揮袖一拂,“暫不說此事,也莫在月兒麵前提及,免得她又胡思亂想。”
六尊者麵帶狐疑地看著皇甫皓楓,仔細打量。
王上此話當真?
瞧著六尊者那置疑的眼神,皇甫皓楓皺眉,“這是什眼神?”
六尊者老臉嚴肅至極,沒有回答,炯炯有神的雙眸依舊死盯著他:王上這話,有些不可信,不行,他還是得稟告大祭司,出過太多岔子,不得不防。
皇甫皓楓不再理會六尊者的打量,看著那黑白交錯的棋盤,暗眸若有所思的眯了眯。
待他先探一探鬼族虛實再說,免得月兒空歡喜,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看不見希望,而是看見希望之後,又猝然絕望,月兒承受不住再一次的打擊。
隻是這話他可不能再說,不然自己還未有所動作,就先就被這群老家夥給煩死了。
不得不說,這雙方還都還挺了解對方的。
場麵,一度有些僵硬到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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