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確定無主聖契在那個莊園別墅麵了嗎?”在眾人七嘴八舌的討論時,伐木工家族主位上的老人忽然開口詢問道。
房間內立刻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沒有回答。
老人一臉惱怒的瞪著眾人,問道:“怎回事?連東西在沒在那都沒有人可以確定嗎?”
人群中一個中年人這時站出來說道:“我們之前已經派人過去查看過情況了,但是沒有能夠進到屋內。”
“葉子呢?聖樹的葉子有沒有反應?”老人臉色陰沉的問道。
一個年輕人站出來回答道:“開始的時候有些輕微反應,不過後來又沒有了。”
“也就是說,我們在還沒有確定聖契是否在那的情況下,就在討論要不要攻擊一座被特勤安保和憲兵保護,肯定住著聯邦高官的療養別墅?”老人一臉憤怒,說道:“你們是瘋了嗎?”
隨著老人的怒火,趴在老人身旁的一支成年雞冠毒蜥也站了起來,一雙冰冷的小眼睛在眾人身上掃過,不斷吞吐的蛇信給人一種隨時都會撲向獵物的感覺。
所有人都閉上了嘴,低著頭,不敢說什。
老人深吸幾口氣平息下了心中的怒氣,然後又問道:“聖契在那個房子的消息是誰傳出來的?”
眾人相互看了看,然後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都在說是從其他人口中聽到的,隻是又記不起那人是誰了,仿佛幾天前突然家所有人都在討論這件事似得。
此刻,眾人也感覺到了事情有些不對勁,一個女人忽然像是想起了什,說道:“我記得好像這個話題是在克勞利家的帕奇來過之後就開始出現了。”
“克勞利家的帕奇?那家夥來這做什?”老人一臉疑惑的問道。
眾人沒有人能夠回答。
老人臉上充滿疑惑的說道:“也就是說那家夥來我們家一趟,然後也沒有見什人,談什事,轉了一圈就離開了。”
眾人依然沒有人能夠給出回答,他們甚至都不記得克勞利家的帕奇是否來過莊園,隻有之前開口的那個女人才記得這件事,而那個女人並不是家族成員,而是家中某個成員的妻子,隻不過因為她非常善於理財,家族資產在她的操作下,幾年內翻了好幾倍,所以她也就成了家族管理層,可以參加家族內部會議。
“會不會你看錯了?”那女人的丈夫小聲的嘀咕道。
“不可能,我絕對沒有看錯,”女人一臉不悅的瞪了瞪自己的丈夫,然後指著身旁一個魁梧的青年說道:“我還看到老三和他說了很長時間話,好像在商量什事情。”
隨著女人的話音落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那個魁梧青年身上。
而那個青年也慌了,立刻朝著女人,嚷嚷道:“迪麗斯,你瘋了嗎?這種謊話也隨便說,我什時候見到過克勞利家的帕奇了,還和他長時間交談,整個特魯勃山都知道我和那家夥的關係就差見麵動手了,怎可能會……”
“閉嘴!”老人突然朝青年斥了一句,然後看向女人說道:“迪麗斯說得沒錯,你的確是和帕奇那家夥交談了,不僅僅是你,恐怕家麵還有很多人都和他交談過。”
有人不禁疑惑道:“既然和他交談過,那為什我們都不記得這件事?”
“這應該就是他從聖契中得到的能力。”老人臉色變得異常陰沉,然後看了看那名女子,說道:“隻不過他千算萬算,卻算漏了迪麗斯,迪麗斯不會我們家的人,不受他的能力影響,所以才會記得他來過我們家。”
“這個該死的家夥,竟然敢這樣算計我們,我們一定要教訓這家夥!”
“不隻是這家夥,克勞利家也同樣脫不了幹係!”
“這家夥恐怕是想要讓我們得罪聯邦高官,然後借聯邦的手把我們除掉,好拿走我們的聖契。”
“對就是這樣!”
在意識到自己成了帕奇的旗子後,立刻有人惱怒的嚷嚷著要找帕奇算賬,不少人也高聲附和,甚至將目標對準了整個克勞利家。
“都給我閉嘴,你們這樣叫嚷有什用嗎?”老人大聲的斥了眾人一聲,隨後繼續說道:“你們說是帕奇搞的鬼,又能夠拿得出什證據。”
“迪麗斯她可以作證。”有人小聲的說道。
老人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說道:“蠢貨,迪麗斯是我們家的人,她作證有人信嗎?而且從頭到尾都隻有迪麗斯一個人看到了帕奇出現在我們家,其他人都不知道,你覺得這樣的說辭有人相信嗎?”
眾人一時間無法回答。
老人閉目沉思了片刻,說道:“這件事誰都不準再提,之前的計劃全都放棄,就當不知道那個莊園存在,以前該做什事就做什事。”
有人忍不住嘟囔道:“難道就這樣放過克勞利家?這也太憋屈了!”
“滾,全都給我滾!”聽到下麵的人這樣說,老人臉色變得異常難看,衝著眾人嚷嚷道。
眾人也知道再繼續待下去,他們可能就要成為老人發泄怒火的對象了,一個個低著頭,往外走,不敢再有任何反駁的舉動。
“貝恩留下。”老人忽然叫住了家族的族長,然後在眾人離開時,說道:“這件事我們不能就這樣算了,克勞利家一定要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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