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我看誰敢?”
天邊傳來一聲驚喝,隨後一朵大得異常的雲朵翩然飄了下來。
嚴舒抬頭一瞧,,熟人。
“落樺真人!”魏泉驚喜叫道。
“靈源派的待客之道都被你們吃了嗎!”落樺從雲朵上下來,那白胖的雲化作一朵祥雲圖案重新嵌回了他頭頂的發簪上。
領頭人噤若寒蟬,鬆開了嚴舒,低頭行禮小聲叫道:“師兄。”
落樺瞥了他們一眼:“你們是哪個峰上的?”
領頭人答:“我們是不同峰的,都在善事峰領了任務。”
“任務,什任務?”落樺問。
“打掃裝點嵂崒師兄的洞府,以候婚典。”
“裝點完了嗎?”
領頭人用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還差一點兒。”
“沒完成任務,去領罰吧。”落樺交代道。
“是。”領頭人連同他的四個同伴聽見這話,忙不迭地應下,接著飛奔逃下了山。
“這群人!”落樺看著五個人落荒而逃的背影,低聲罵了一句。
剛剛領頭人摁住嚴舒時,悄悄把一道靈氣打入了嚴舒的身體,她一時間身體酸軟,倒在地上起不來。
“嚴舒姐姐,你沒事兒吧?”魏泉跑到嚴舒身邊,打算扶嚴舒起身。
落樺也注意到了嚴舒的不尋常,跑到她身邊蹲著看她。
嚴舒滿臉冷汗地說:“我身體有一股靈氣亂竄。”
落樺聽聞,眉頭一皺,一把抱起嚴舒:“她住哪個房間?”
在魏泉的引領之下,落樺將嚴舒“砰”地放在了床上,摔得嚴舒一口氣沒喘勻,差點兒厥過去。
落樺沒有在意這些細節,交代魏泉道:“你留在這看好了,我去找師兄。”
嚴舒等落樺走了,再也抑製不住脫口的慘呼:“我日!我又不是鋼筋!”
魏泉也很同情嚴舒,悔道:“早知道我今天多給你搬一床墊子過來。”
……
疼痛之中,嚴舒心中那對於時間的感知被無限度地放慢了,她迫切想要和人交談,以從痛苦的深淵中掙紮出來,可每一根筋脈針紮似的痛處影響了她的思考能力,她隻得在苦海中浮沉掙紮。
仿佛過了半個世紀,落樺和嵂崒終於回來了。
魏泉讓開床頭的位置,光線打在嚴舒的眼皮上,她眯了眯眼睛,很快一道高大的身軀占據了嚴舒床頭的位置,惱人的光被擋在了陰影之外。
嚴舒閉著眼睛,感覺有一隻手輕輕捏住了她的手腕,脈門被輕輕壓住,嚴舒的手下意識地一動。
“我幫你療傷。”一個安靜沉穩聲音在嚴舒耳側響起。
是嵂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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