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若劍指嘉玥而來,嘉玥隻得倉皇應戰,與衡若打成一團。
這時候,衡若四名護衛中其中一位年長的和一位年輕的走到嚴舒和嵂崒麵前。
嚴舒問道:“你們想跟我們打?”
兩名護衛對視一眼,年長的護衛苦笑道:“牽連二位多有得罪,我們二人隻站在這即可。”
嚴舒明白這兩人是為了他們偷做手腳,將底下的庚金偷走。按照先來後到的順序,這庚金應該歸屬嚴舒一行人,可惜修真界還有一條鐵律淩駕於任何規矩——強者為尊。
衡若是難得一見的天才,光是看劍招,嚴舒這等外門漢也能看出衡若勝上嘉玥一籌,而嘉玥則是全憑豐富的經驗硬抗。就算今日嘉玥僥幸勝了,不出三十年,衡若的功力必定超出嘉玥!
即使今日衡若敗北,她身邊還有四位高手拱衛,這份庚金乃是他們的囊中之物。
嚴舒歎口氣,對身邊嵂崒道:“愛情使人盲目啊,真有機會我倒要看看那位大師兄,到底配不配的上兩個女人為他爭風吃醋、拔劍相對!”
其中一位年輕的護衛聞言得意洋洋道:“我派大師兄龍章鳳姿,豈是一般人能見得著的?”
嚴舒一聽,頓時來了氣,他們口中的大師兄,哪比得上二九!她道:“你們知道我能力低微,還和我們大打出手,這不是恃強淩弱嗎?”
護衛冤枉道:“沒見我威壓都撤了嗎?哪算恃強淩弱?”
年長的護衛連忙打圓場:“我們劍道講求俠義,從不恃強淩弱,隻不過我等身為淩雲派弟子,身上肩負掌門交代的重責,多有得罪,還望海涵。”
嵂崒道:“我們本無意於庚金。”
年長護衛拱手道:“自然知道,二位別瞧那兩位打得熱鬧,其實心中都有數,我們——”護衛無奈一笑,“在門派,衡若三天兩頭和仰慕大師兄的人打架,我們大家都看習慣了。”
嚴舒好奇道:“那位大師兄這受歡迎?”
年輕的護衛憋了一肚子八卦,正是蠢蠢欲動,聞言立刻接話道:“那是自然!極雲大陸中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見過我大師兄的人無不愛慕!極樂宮少宮主年少時和大師兄曾見過一麵,直到現在還念念不忘,死活要嫁給他呢!”
嚴舒在心把這位大師兄和二九做了個對比,這位大師兄不守夫道、拈花惹草,一定是個浪蕩之輩,哪比得上二九!
明明連二九的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
她鄙夷道:“我認識一位劍修,那真是芝蘭玉樹,恰似美玉無瑕,修為也是高的驚人。他為人低調,看來比你們那浪蕩的大師兄好多了!”
年輕的護衛卻不信:“我們大師兄端的是君子端方,什浪蕩!你別信口雌黃!你說的那位劍修我可從沒有聽過,我敢打包票,他要是遇見我們大師兄,必定自慚形穢、捂麵奔逃!”
嚴舒這一聽還真較上真了,她扯過一旁站著的嵂崒說:“看看他的臉,怎樣?我說的那位長得比他還要美!”
嵂崒無辜被撤入戰場,一時間不知該說什,捂臉哭笑不得。
年輕的護衛鞠躬行禮,道:“這位道友也是天之驕子,儀表不凡,不過——我派大師兄溫潤如玉,平常雖不喜說話,但為人樂善好施,對待我們也很溫柔,能幫得上忙的都會竭力去幫,我們都很信服他!”
嚴舒越聽越覺得有些耳熟,但現在正是抬杠的時候,她來不及細想,吐槽道:“這不就是中央空調?”
“什?”年輕的護衛沒有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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